务,由廉、俞、庖、钟四位将军代为掌管,如有不从者,杀!若有妄议者,斩!”
“放肆!”
男子喝罢,将军由惊恐转成了暴怒,暴瞪着眼睛,大声嘶吼:“我官拜正二品帅职,普天之下只拜当今圣上!我若有罪,也是三司会审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权利定我的罪!”
“哦?是吗?”
紫衣男子缓缓收回金牌,尔后极具玩味地看着,这位面目狰狞的将军。
淡淡一笑…
“可惜,这是南域。”
“……”
寒光粼粼,金牌现。
十数万铁枪,相继翘枪头,
朝天挺立,全歇了…
天上银月明明,地上人心恍惚。
说先前说的,今夜事太多,得分两头说。江镇的事也就这样了,此时得再说另一头。
话说江镇北,北去千万里,淮阳城,城北,纯阳分观。
天上的月,
还是那个月。
当空明月,月如刀。
是杀人的藏刀!
静悄悄…
乌漆墨黑。
方圆数里,灯火尽熄。空阔的街道上,没有往日的行人。**的道观大门敞开着,没有昨日的守门人。唯天上的冷月,静静地看着,地上那萧瑟的夜风儿,撩动着纤细的身姿,一点一点地打扫着街道上的枯草。有些凄凉,很不寻常…
一片完全失去了水分的黄叶,不小心被夜风吹过了道观的大门,飘呀飘…
最终,胆小的风儿,还是没敢进那骇人的院子。便任由着那片孤苦无依的黄叶,轻轻落到了地上。躺在了血泊子里,一动不动地,死去了。
血!
有血!
一滩血,两滩血…
很多很多的血。
刚落不久,而且还未干透,都在血淋淋地流动着!在冷月之下,它们就像一条悠悠血溪。从道观的正大门,一路往里头延伸。越往里头,这地上的血就越多,一滩两滩连城一片,由血溪变成了血河。再往里走,一路延伸到纯阳道观中的太极广场,血河便成了血湖子…
而此时,血湖子上,有人!
是很多很多的人…
气芒光盛,杀气凌冽!剑已出鞘,刀已见血,正在对持。
这是两帮对比及其鲜明的人马。一帮在外头围着,一帮在里头站着、躺着、坐着。
在外头的,都是军士。身披红巾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