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语,似路人不识。
大约半刻时长,考生基本全数落座,数里考场声息渐少,终鸦雀无声。着灰袍的翰林院监考官们首先走落高台,分列行入考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确认每位入座考生的身份与随身物件。非考场配备的笔墨纸砚一律没收,甚至连绣字衣稿或纸扇也不例外,宠物当然也不行…
“咯咯…”
“你干嘛!?”
“国试重地,除衣衫配件以外,一律不得携带,你的宠物需暂时收走。”
“你脑子泡水呐?猪能作弊吗?”
肃静忽被喧哗骂破,夏寻这头又出状况了。
缘始于监考官要收走白绣那只憨逗的小白猪,以白绣的性子又哪容得他放肆呀?以至于两人当下就争执了起来…
巡查白绣一列的是一位黄肤肃脸的老儒者,看他那一身整洁的灰袍和笔直的站姿,无须细看便知是位眼睛不容沙子的货色。
白绣紧抱着白猪不放,老儒也不想与她过多辩驳,直接伸手就要抢…
白绣顿时急了:“大胆!你想干嘛?”
“老夫职责所在,你赶紧把猪交出来。”
“放肆!你敢碰我,我就告诉我娘亲,先把你给拿了!”
“额…”
老儒显然是晓得白绣的身份,闻言罢手。
看他态度虽是有所忌惮,但却没有放弃的意思,只是掂量着该怎么拿猪罢。而此时,考场中央高台之上,两位端坐虎案的主考官见得骚动,互相接耳交流了几句,尔后着灰袍的长发中年男子便拿起案上的青绿竹简,挽手从高台走下。
来者是位熟人,原问天阁副阁主,今翰林院院正-余冠川。
他急步行入考场,来到白绣阁前,朝着相持不下的监考官稍稍使个眼色,遂笑看白绣道:“小绣,给师叔个面子如何?”
“哼…”白绣哼一声抬眼朝天,果断拒绝:“我不给。”
“呵呵。”
余冠川好笑起:“今日乃国考,是有规矩的,可不容你胡来哦。我看你还是把白玉交由我代为照看好。免得待会你会不好看。”
“哒哒哒…”
在余冠川说话的同时,守备在考场外围的带刀侍卫便迅速走过来数人,看架势是要软硬兼施。见得围过来的侍卫,白绣顿时是没了脾气。她虽然蛮横,可也不是哪都敢放肆的。
银牙切齿嘟嚷着骂一句:“叛徒!”
余冠川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挽起袖子,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