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神色,多了许多欣然的喜意。为人长者,谁不希望子孙成龙?对于自己孙子的学识老正司是非常有底气的,今日柳岩赴考国试,三刻不足便已卷成,如此成绩问鼎本届文试确实不在话下。经金部司诸位同僚再三询问,逐一对证,确定柳岩全卷答案皆无误后,老正司可终于是笑开了颜。不顾身体病重,硬是领着金部司的同僚们乘风来到天坛候着。不为别的,只为一睹小孙子金榜题名,龙腾九霄之风采,也好能在同僚面前炫耀一番。
柳岩洋洋得意,金榜未贴他便以把眼睛挑了天,那自信可不是一般的自信,仿佛状元就是他家似的:“总之我能中三元,你就得兑换你的承诺,让我入仕当官,不准克扣我的俸禄,不准再指使我擦窗抹地板搭理你那花鸟鱼虫!不准…”
“啪!”
“哎哟…”
“呱噪!”
“……”
柳老司伸起手掌狠狠一拍柳岩脑袋,训斥道:“上善若水,虚怀若谷。你到底何时才能懂得谦虚!?”
柳岩愤愤不平地揉着脑门:“我就不谦虚那又咋滴咯。文科三元本就是我的囊中物,各位叔伯这回可定要为侄儿作证咯,免得有人为老不尊,食言而肥,哼!”
柳岩的天真桀骜着实让侧旁金部司的官员好笑又好气,这天底下哪有骄傲如斯的呀?
不过柳岩也确实有他骄傲的资本,金部司拟股证三令虽未见大成,但立竿见影的效果却是有目共睹。股令颁布,短短数日,便广受百姓推崇,迫使黄家不得不拱手让出督察职权,而连日上缴之赋税更足抵京都十年。如此功劳,确也离不开柳岩的谋划。好些人都隐隐有将他引入金部司的想法,只是介于柳老的态度,没人敢明说罢了。
忽然…
“小少爷,小少爷,不好啦!”
几人默默思笑中,远处忽然传来急呼声。
一位着素衣的半老仆人,匆匆忙忙地由东榜墙急跑而来。
看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此间的人儿都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柳岩轻皱眉头看去老仆人,远远问道:“欧叔,咋滴吶?”
“小少爷,这…”
老仆人急步跑至柳岩身侧,气喘半响着急道:“这,金榜没有你名字呀。”
“怎么可能!”
“……”
柳岩闻言顿时脸色黑成了锅底。
他二话不说一手推开仆人,便朝着东榜墙飞奔而去。
其余人慢之一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