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联手攻伐时的感觉。敌人的强大,让他很难再升起那桀骜的痞子心态。
夏侯远远喝问来。
夏寻不置可否轻轻一笑,没有作答。
和昨日一般,他今日依旧在北江边上搭起炉灶,掌起勺子,做起菜来。只不过昨日料理的鲜美江豚,今日换作了油炸羔子。锅还是那个锅,油还是昨日用过的油。鬼鬼祟祟的贾豪仁,依旧若无其事地站在夏寻身后,卑躬屈膝地打着下手。
看着远去这两道各怀鬼胎的身影,白绣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缕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就好像一盘珍馐美味,配着隔夜馊饭被人摆上饭桌,使人不知是吃还是不吃好。
“哎…”
细思无奈,手捧着酣睡的小白猪,再瞟眼数尺之外的健壮背影,掀起一抹苦笑。
“阿弥陀佛,罪过。”
不远处,一胖一小两和尚傻愣楞地站在帅帐前。胖和尚油腻的脸蛋满是虚汗,虚握的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和尚木纳地看着山道外,喃喃念一声佛号,慈悲不忍。
呼…
徐徐西南风,由山口小径泄入山谷。
肃冷之中夹杂着丝丝战火硝烟的味道。枯黄的草儿随风盘旋起细小尾巴,徘徊在清肃的生息之中。小径内,十数考生将最后百枚兽夹随意安放在地,然后小跑回到寨中。熊熊烈火燃烧着堆满木炭的铁盆,挽至满月的弓弦瞄准着山下,冷冽的目光凝视着远方…
远方。
“驾!”
皇族军阵之中,名作孟广的天策将领,一马当先,闯出阵来。来到鱼木寨山口三百余丈开外,手挺长枪,虎目仰天,霸声喝道:“吾乃骊山天策-孟广,汝等小贼谁敢出寨与我一战?!”
“……”
暴声喝,静悄悄,唯回鸣冉冉。
等待许久,见自己邀战无人敢应,孟广更加挑衅再蔑声喝道:“汝等小贼,真可堪无胆鼠尔!奈何我孟广平生不杀无能之人。汝等只要乖乖缴械投降,我便可酌情让你们碎玉离开,甚至归顺我军。否则,待我军攻陷鱼木,汝等便唯有死路一条!”
“呱噪!”
“瞬!”
话刚完,鱼木寨动东山顶上,突然射落一支疾箭!
孟广毫不怯场,振臂挥枪迅速往上一撩,射来的疾箭当即就被锋利的枪刃拦腰切成两截,掉落地上。
一箭偷袭不成,东山巅上的北人没再有轻举妄动,而是从挡箭雨棚之下走出一名头戴虎兽皮帽的铁塔壮汉。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