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知道,只是说之无畏罢。
三人御马同行,气氛略微尴尬,夏寻不得已找来话题,清淡问道:“师兄,你这打哪来的?”
墨闲冷道:“西仓道。”
“额,西仓道…”
夏寻想了想,略带玩味地责备道:“西仓道距此两千余里,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只是你也来得太迟些咯?”
“我已经尽力。”
墨闲冷冷瞟眼御马于夏寻身侧的唐小糖,再道:“来路每百里,便有人提前预设了陷阱障碍与唐门伏兵,跑马过不去只能强闯,我也无能为力。”
“哦?”
夏寻脸色顿时精彩,也瞟眼看去唐小糖:“你居然连道上也设伏了?”
“那当然…”
唐小糖不以为然地翘起一边嘴角,得意道:“要对付你,我当然就得十拿九稳才动手呀。若不然打草惊蛇,日后我可再难有今日良机了。”话说着,唐小糖打眼看去墨闲身上的数道血伤,随即转去话风,隐晦的警告道:“墨闲师兄,有些话我本不该说。只是,如今我与夏寻已有夫妻之名,按理也该跟着喊你一声师兄,所以不该说丑话我也就只好先说在前头了。”
“说。”墨闲冷道一字。
唐小糖再道:“你乃金刚之躯,不败不死不灭,不惧刀枪,我都晓得。但我唐小糖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若再敢坏我与夫君之私事,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哦。”
墨闲不置可否冷应一字。
墨闲的俊冷,让唐小糖看着就不舒服。只是正当她要开口之时,一线隐藏于深处几乎就要被忽略的端倪,忽然飘过了她的眼眸…
“对了,你刚说你是打哪里来?”
“西仓道。”
得此答复,唐小糖莫名地就感觉得有些心慌,急忙再问道:“西仓道距此足有两千余里,如此遥远的距离,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
墨闲没再答话,而是稍稍询视去夏寻一眼。
夏寻默默摇头,似有难言之隐,隐晦至深,不可言明。墨闲随即会意,决然闭上嘴巴…
两人的小动作必然逃不过唐小糖的眼睛。
聪明如斯的她,瞬间就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墨闲冷淡是本性使然,而夏寻沉默则是心有纠葛。无形之中,便使得唐小糖不禁散发去无数联想,将许多曾被她忽略的细小事情,先后连线成面。
墨闲与墨言—墨言与纯阳—纯阳与诛仙—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