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棍叟说土遁过去太没礼貌,所以,为了更正式一点,玛雅便花大功夫拾掇了一艘晶莹剔透的飞碟状飞行器。
嗯,有卡座有桌子,看着虽然非常正规,但也掩盖不了它是玻璃的事实。
“师父,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是说过酒精是麻痹感知的毒药,对我们这类人是大忌,你这是怎么回事?”玛雅好奇道。
飞行速度也就两马赫,这几千公里的路程还有的走呢!
“唉,我已经半个世纪没回过嘉兴啦,之前卖酒的那位姑娘,嗳,她是我第12......唔,不对,应该是第14世孙。旧景不再,人亦非她,时间对我们修行者来说,真的是...唉!”
棍叟摸了一把脸,偷偷拭去眼角的晶莹,接着又是猛灌一口酒。
“咳咳......”
喝得有点急,棍叟呛得满脸通红,叹口气放下酒壶,感伤道:“人去景移,唯有这老黄酒味道如一啊!”
“你师傅这是咋了?发酒疯?”托尼碰碰玛雅肩膀小声道。
“你没听他说吗?人家活了几百年,回到老家有点感慨罢了。”玛雅翻个白眼道。
接着,她又安慰棍叟道:“师父,没想到你还结过婚,还有后代在世,好神奇。”
棍叟顺匀气息又灌了一口酒,淡淡道:“你这鬼佬懂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祖上也是出自名门,到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个男丁,修行与结婚生娃又不冲突,有啥奇怪的。”
“不是呀,你不是天生眼瞎吗......”
玛雅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非常明显。
在中国古代,瞎子找媳妇本来就非常困难,棍叟嘴上说着世家名门出生,但他家就是经营小酒坊的普通人家,没钱没势还天生残疾......
闻言,棍叟不忿地将脸凑到对面二人跟前,怒道:“看看我,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个有味道的中年大叔形象,你们难道想象不到我当年的风姿?“
“呃,抱歉,只要想到您后脑勺的金钱鼠尾,我就浑身恶寒不止。”玛雅龇牙咧嘴,摩挲着膀子道。
“你这孽徒,我......”
棍叟气急败坏地操起旁边的盲杖,就精准地敲击在玛雅小脑袋上,骂道:“我当年可是红花会舵主,反清复明的义士,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说得就是老夫!”
玛雅撇嘴,拨开脑袋上的盲杖,不屑道:“吹,你继续吹,上次还是令狐冲,这次又变成了陈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