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鱼干，是因为振华食品厂有国内最先进的冷藏库，莫正阳不必担心保鲜问题。
莫正阳选出的第三位合作者万志杰，虽然家庭背景没有范卫东那么深厚，但他的位置非常关键，是京都市某区的粮食局副局长，而且他的亲戚朋友基本上都在粮食系统工作，他和几位亲友沆瀣一气，串通起来，利用各种管理上的漏洞，每个月都能置换出一两千斤的粮票。
他的这种置换方式很难被发现，因为他会先把粮款自行垫付，粮食的出入账目没有任何问题。但假的就是假的，漏洞自然还是有的，唯一的漏洞就是粮食定量的总额。居民的定量是固定的，没法做手脚，但饭店等单位的粮食拨付是有起伏的，有一定的灵活性，如果细致的审查，还是能够发现问题的。
和终日里提心吊胆的赚取昧心钱比起来，莫正阳提出的合作方式，没有任何风险，而且庞大的交易数量，可以让他赚到更多的钱。
粮站除了卖粮食之外，同样也回收粮食，居民出差需要兑换全国粮票，如果当月的粮食都领走了，就要用粮食和相应的食用油来兑换全国粮票。
莫正阳交给万志杰粮食和食用油，万志杰把这些粮食和食用油入库之后，就能直接提出相应的粮票和油票或者是全国粮票。
因为没有损害国家利益，只要控制一下交易数量不要太大，自然也就没有漏洞，和以前相比，万志杰既能赚到钱，还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对于和莫正阳交易，万志杰自然是非常乐意的。
有了万志杰的渠道，莫正阳个人也兑换了一万斤全国粮票，以便作为贴补亲友之用。
有了三位中间人给莫正阳收集古董珠宝，莫正阳也就不用亲自去黑市上跑了，而且这三位中间人人多力量大，再加上渠道广，收集古董珠宝的速度和质量都让莫正阳非常满意。
自从减少去学校的时间之后，莫正阳多数时候都住在宿舍。
他的宿舍虽然是人人艳羡的带独立卫生间的大独单，但做饭还是不方便，要想做饭，还得去公共厨房。
莫正阳的生活条件太高，自然不能去公共厨房做饭，免得惹来闲言碎语。
因此，他一直都是在空间里做饭。
虽然这样更加方便，但时间长了，总归不是办法。
莫正阳决定，还是得买一处合适的私房。
这处私房，莫正阳是打算自住的，要求自然要高一些。起码要有独立卫生间、独立厨房、集体供暖，如果能满足这三个方面的要求，就算面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