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平相处才是,不要弄得这么僵。”
“嗯,我听娘亲的。”
话落,阴瑶小手挥动,拘在天王骓身上的神辉尽数消散。
“小辈!”
天王骓怒极,一声低喝之后,身上隐有神辉震颤,一股凶意弥漫,面对这极盛的气势,曲星都觉呼吸一紧。
“小马,要乖哦。”阴瑶脆生生的道。
这下轮到后者气势一滞,刨动着蹄子,却是生生将自身气息收敛住了。
曲星松了口气,暗道这阴妁的调教还是有用的,若天王骓还是一副桀骜性子,他可没太多方法控制。
但这么一来,想再从这货身上放点血就有些难了。
“难不成再叫阴瑶去抢一次梁莫缘的裙子?”
曲星想到此暗自摇头,若真是如此,那梁莫缘就真是可怜了。
“或者自己去偷?”
太猥琐,做不出来,既然这样,还不如大胆的去要。
……
数日之后,他被梁莫缘领着一道去了内院之中,天王骓被他留在了房中,既然已经露面,他也不打算再让后者藏着了。
此去是因梁英召唤,命曲星去见他,抱着疑惑,梁莫缘便与之一道去了内院。
路上,曲星便将酝酿多时的话给说了出来。
“小姐可否给予一件你的旧裙裳?”
梁莫缘自然不肯,闻言蹙眉问道:“你要做何用?”
说着上下打量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升起一抹绯红,“不准想什么龌龊事来!”
诶我说你这小丫头,人不大,想的到不少。
曲星腹诽,却是脸上挂着真挚笑容道:“怎会想什么龌龊事,小姐也太小看我了,可还记得我房中那平匹伤马?”
“自然记得。”
“那畜生似乎喜欢小姐的紧,这几日连草料都不吃一口,倒是清瘦了不少,我想着若是小姐平日里没什么时间,我便用这裙子叫那伤马吃些东西,那畜生着实可怜了些。”
曲星昧着良心这般说,实际上却是因为这几日里,根本没法从天王骓那里弄些兽血,连带着他气力都没增长多少。
这是急的没法,只能如此了。
实际上这几日里,梁莫缘也是去过曲星房中一次的,那怪马一见到她,就缠的紧,各种不要脸的往上凑,曲星都没脸去看它。
梁莫缘秀美微微松开了些,曲星一见有戏,便赶忙道:“不用太新,旧衣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