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眼神。
他可以对她好到让她产生他爱她的错觉，也可以无情到让她清楚的知道，她不过是夏晚棠的一个替身罢了。
看到夏初薇苍白而又带着茫然的神色，霍云霆的胸口涌出一阵淋漓的畅快。
但很快的，又浮现出一丝说不清的憎恶。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他不是没想过，他们既然有了孩子，就让那些过去彻底的过去。
可是，这一切全都被她亲手毁掉了。
想到这里，霍云霆的神情更冷。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看到男人掩饰不住的凛冽憎恨，夏初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以呼吸。
和这段时间，他带给她的惧怕并不相同，这种痛，是来自记忆深处，被藏起的痛。
夏初薇露出一抹温凉的弧度，“既然你如此憎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是啊，为什么？”霍云霆眉眼凉薄，“我也快忘记，究竟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