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页，签着两个人的名字。
看完了第一份文件之后，霍云霆又翻看第二份文件。
两份离婚协议书，都签着彼此的名字。
夏初薇以为，霍云霆只是想确认，两份文件是不是都签字了，也没有多想。
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男人的办公桌。
桌子上，摆放着一支熟悉的钢笔。
那是她送给他的。
那时，她看他一直在用一支很旧的钢笔，所以送给了他一支新的。
如今，他依旧在用她送他的这支钢笔。
正在神游太虚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知道了。”
夏初薇回过神，看向霍云霆。
“那......”
霍云霆淡淡道：“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下午也有行程，今天没空。”
夏初薇的心底浮现出说不出的复杂，“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吧。”
说着，她就要将离婚协议书拿走。
霍云霆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先放在这里，我空闲下来的时候，会通知你。”
夏初薇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