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是黑得不见五指的胡同里,顾维安仍旧闭上眼,深深地从肺腔里喷出一口气,“我从年少时,便认识。”
而我所有快乐的回忆,皆是因为你。
“顾维安。”
墨白从男人的怀里探出脑袋,她仰起脖子,“你可以给我说说,我们过去的事情么?”
男人的脸露出一抹苦涩,他双手按着她的单薄的肩膀,即便沧海淹没了桑田,他们不再是彼此的模样,他对她的情感,始终如初。
“很多时候,忘记并不是件坏事。”顾维安对墨白苦涩地笑了笑,“小白。我们的现在与未来有许许多多的事,何必拘泥于已经回不去的过去。”
他的话,醍醐灌顶。
墨白点点头,“你说的,我都认同。”
云层散去,皎皎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
墨白看着面前这个站的笔直的男人,他对她敬礼,坚定道。
“我顾维安对你以下说的话,不是作为六十年代海城军区顾师长,不是作为八十年代兰城军区的二等兵,而是作为个人,态度最端正的宣言。”
“墨白同志。”顾维安润了润嗓子,似乎有些话不说,以后找不出时间和氛围再来说:“我们平日最崇尚的,便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在个人生活当中,我顾维安严于律己,一直谨遵组织上的教导。”
“在未来的革|命事业里,我想与你结成伴侣,并为了华夏的繁荣昌盛献出一份力量。”
告白的最后,顾维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