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声响起。
墨白头一次坐这种洋气的车子,不免有些不适。
体贴的顾维安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对她温柔地说:“若是觉得不太舒服,就往我怀里靠会儿。”
坐在副驾驶的保姆,回过头看着腻歪的两个年轻人,原本还计划着等老爷子去世后,自己可以过继那老头的家产。
谁曾想过,半路偏偏杀出亲外孙女。
思绪地飘向了数小时前。
墨云逸接到私|家侦探传来的资料,包括顾维安的。
先不说和品如年轻时几乎相似的面容,就连着时间和地点都很吻合。
这十八年,墨云逸一直都没有放弃找那个孩子,却没想到就在他曾经留宿过的村长家里。
想想,小时候的墨凉,自己怎么没有就没能认出来呢。
现在在说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墨云逸只能在余下的晚年,多给那个孩子些补偿。
“宋妈。”墨云逸许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他对厨房忙碌的保姆说:“你再准备些大闸蟹,等到凉子来家里的时候,好给她尝尝鲜。”
啧。
这Zi|本家的做派。
保姆回头看墨白的目光流露出几分凶狠。
车子很快抵达到墨家。
墨白晕车晕得厉害,她忍了一路没吐,下车后就找到一块排水道处,捧腹狂吐不止。
保姆摇了摇头,果然是乡下来的孩子,没什么富贵命。
顾维安一直备着手帕,他半蹲着身子,轻轻拍着小白的后背:“好点了没?”
墨白吐了许久,才把天旋地转的头晕症状消散,在顾维安的搀扶下,她站起身。
在首都能住到这个地段房子的人,应当是相当有身份的。
保姆带领着他们到了一桩独门独院的三层洋房,墨云逸听到门铃就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见墨白走进来,他上前拉着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道,“孩子。”
墨白顿时拘谨,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顾维安,看他的眼神进行下一步动作。
“老同志。”
顾维安开口道,“您这是——”
墨云逸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吓到墨白,他示意保姆关上门,灯打开以后,看到明晃晃的华贵气息的水晶灯,墨白被面前的景象震撼。
原来,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大概是檀木的古老家具,以及客厅约莫三米长的桌子,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