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墨西对自己的看法,顾维安最担心的是墨白怎么想自己。
“有什么好辛苦的?”
墨白没好气地看着顾维安,她说:“爷爷刚才在外面,兴许就要被你气死了。”
这些日子不见他,男人似乎又瘦了许多。
大概是长时间在林场与盐碱地之间来回穿梭,顾维安看起来很疲倦。
“你吃饭了没?”
墨白打开那包糕点,递给顾维安,“肚子饿的话,就先垫一垫。”
顾维安俯身,叼着墨白递过来的糕点,然后俊脸不断地在墨白的面前扩大。
墨白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糕点被递到她的嘴里,然后慢慢地越变越少,他凉凉的薄唇贴上她的温热。
顾维安单手扶着墨白的后背,许久后才舍得移开。
“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辛苦了。”
他们手牵着手,顾维安坐在炕上,对墨白道,“有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
“关于最近乡邻之间传我跟孙晓雨同志的事情,其实是不符实的。”
“我知道。”
墨白的唇角泛着淡淡的笑意,“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即便是顾维安不说,墨白也是无条件相信男人的。
爱总要有信任。
“你能相信我,是我的福气。可我要把这件事报备给你,是我的原则。”顾维安紧紧地攥着墨白的手,“小白。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也无法弥补不在你身边的遗憾。等忙完这阵子,我用海城的绿水青山作为歉礼。”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就是海城三十多万人民日思夜想所期盼的生活。
“孙晓雨的哥哥是咱们治沙工程的大英雄。”顾维安如是地交待着这几天的行程,“眼下,他的妹妹的思想开导工作,小李跟进负责着。”
墨白其实很容易理解这种失去挚亲的感受,就像刚刚他们安顿好的徐老太太。
“对啦。”
顾维安对墨白解释完后,心情如重释负,“阿修的婚礼,举办的跟咱们相比,如何?”
男人与男人之间,喜欢比较。
墨白垂下头,女人的思维跟男人不一样,在她看来,丁香已经是命途多舛,便不必要再拿去作为谈资。
她没有说话。
顾维安便料到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既然小白不愿意开口,自己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