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马上就去,”汉子谄媚的说道,“大妞,这次水里放的又是什么?怎么感觉味道这么怪咧。”
“还能是什么,盐啊,燕麦,甜菜啊,不过都煮烂了。”大妞把碗收回来,又提醒了一句,“拉屎撒尿要去指定粪缸,记得了吧?可不要像昨天一样,因为这个再被扣劳作量啦。”
“知道,不耽误你们忙活了,你也去下一队吧。”汉子临走前又捏了捏大妞的胸脯一下,笑嘻嘻的跑了回去。
“死样~!”大妞跺了跺脚,看着汉子的背影,嘴角开始上扬。
“加把力啊,小五。”
然后,大妞又和其他妇女们一起赶着驴车,走向下一个小队。
没过多久,“梆梆”的敲打声再次响起。
……
扯了扯犁马的缰绳,贝尔顿学士跳下马背,坐在地上,掏出墨水,咬了咬鹅毛笔,在纸上又认真的记录起来。
写了好一会,他才放松的躺在地上休息一会。
整个城里会写字的没有多少,领主大人又信任他,所以他就成了五十多支小队的监察员和记录员。
他一天要不知道要来回走多少次,这对一个学士来说并不容易。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他们这边的拓河大队,实际上还算轻松的。
真正辛苦的是另外半圈的挖河大队,他去过那里一次,挖河大队的气氛就真的就和战争差不多。
他们的监察员和记录员罗纳·史陶穿着皮甲,骑着战马,不断的催促,好似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
从无到有的引流和挖河,是个十分辛苦的活,为此挖河大队的一千人只分了十个小队,每一个小队甚至还有一个高贵的爵士带领。
他们的吼声也是时而低沉,时而高涨,就如同战争一般严肃。
十位爵士也是身先士卒,亲自下场,一同劳作。
他们小队里的平民也是深感荣耀,即使他都能从那些平民的脸上看出那种激励。
……
“去他妈的琼斯·安柏,去他妈的黑骑士,去他妈的北境佬!”
赤裸着上半身的爵士,每挖一下,心中就默念一遍。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不停下来。
前天的册封仪式,后来全变成了黑骑士的个人演讲。
黑骑士在教训完那个反对他的骑士后,不但收回了其封田,还趁机向剩下所有的爵士发难。
“我对你们的忠诚、勇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