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副驾驶玻璃下降，一个穿着得体大胡子，用奇怪的腔调问道：“齐先生？梦幻夜店？”
“没错！”
齐山点了一下头，拉开车门上车。
耳边传来小萨的声音：“一代移民，印度人，口碑极好。送到梦幻夜店之后，他会在下一个街区等待。”
齐山笑道：“真贴心啊！”
“为您服务是我存在的意义！”小撒声音平淡，说的理所当然。
齐山看了一眼印度人，他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认为顾客正在打电话。
“小撒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想要统治世界，做点儿毁灭人类之类的事情呢？”
“未来格式无法判断！”小撒声音平静，“以目前数据计算，在核心程序不发生变动的情况下，自主发生此事概率为千万分之零点三。”
“哦？竟然还真有，发生了什么？”
“先生意外死亡，并且没有指定继承人的情况下。”
齐山笑道：“意外死亡，概率不至于只有这么点吧？”
“先生的数据模型，目前虽然还不完整，却可以肯定在特殊能力和科技的辅助下，几乎不会存在这种情况。宇宙无故坍缩降维的概率为千万分之零点三。所以……”
齐山轻笑道：“看来我还真是蟑螂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