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宫顺的事怀疑到了王馨头上,过来探口风的。
王馨一笑,心说他的确是有这个意思的,只不过短时间之内,只怕自已骗他的那些也足够他相信一阵子了。
再回到楼里,萧逸已平静多了,只是看向她时,还是不知说什么好。
王馨一笑,问道:“昨天的衣服洗了没有?”
萧逸一楞,却也立即便明白了王馨的意思,心中一暖,笑道:“还没呢,之前回去后便一直想着你说的那些,弄了一早上,哪里顾得上这个。”
王馨颇感兴趣,忙问效果如何。
萧逸揺头道:“难,不过我也有了一些感觉了,想来再琢磨些日子便能再有一些进展。”
王馨点点头。
萧逸告辞,他实在是觉得自已现在很需要独处一下,好化解今日见这亲生父亲、以及得知自已身世由来所给他带来的冲击。
敖岳再至勋王府,却听说勋王已出门了,再添郁闷,一肚子鬼火乱冒,却也无可奈何,便又回来了宫里。
屁股还没坐热,却又听到了一个让他万分不快的消息。
椿州府台江咏阁进京了,并请求觐见。
“他来做什么……”敖岳感到了不同寻常。
椿州与镇海宗紧邻,向来都是让皇室很不开心的一个地方。
因为担心皇权被镇海宗侵吞,而实际上以前白逢春也多次密奏,说这椿州已如那玉蝎卫一样,已经有很多方面都不遵皇权号令了,但也没个好的应对方法。
“宣他来见。”敖岳无可奈何,有心晾他几日,但让这事情挂在心头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弄明白再说。
朝见之礼完毕,江咏阁竟是口述,便是镇海宗楚长老找到他,传宗主意思,让他带话给敖岳,说是临走之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就快速的送江咏阁过来了。
“什么?”
敖岳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江咏阁问道。
江咏阁却早已得到了楚山樵的授意,并不惧他发火,小心禀道;
“老臣也是无奈,陛下明查啊。”
原来,他所带来的消息,便是镇海宗意思白逢春已不在了,这丞相之位他们建议由江咏阁升任。
之前的三个候补人选中也是有江咏阁的,但这只是敖岳摆出来的一个姿态而已,真实用意便是给镇海宗吹风,实际的人选其实他早就定下了。
正是那雪知节。
原因很简单,郑傅已成了晋王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