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站起身来端起茶盏狠狠扔在他面前,上好的汝瓷应声而碎,茶水更是溅的他满头满脸,安禄也不敢擦拭,连连磕头,口中问道:“奴才实在不知何事惹得娘娘生如此大的气,娘娘赎罪!娘娘赎罪!”
“人人都有?为何我锦绣宫的人没有?你们当我死了么?”玉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安禄闻言惊的连连磕头,道:“奴才实在不知竟有人敢怠慢锦绣宫!”说着转首看身后站着的一个小太监厉声问道:“你们是死人么?贵嫔娘娘宫里的事你们也敢有疏漏?仔细皇上回来扒了你们的皮!”
那小太监闻言一下子白了脸,跪下身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锦绣宫上上下下都已经分发下去,绝没有疏漏!娘娘明鉴啊!”
玉儿听她如此说,看一眼今心,后者会意,出去叫来秋水。
安禄一见来人,双眼瞪大,满脸茶渍狼狈不堪。
“娘娘,奴婢方才来讨冬衣,安公公非但不给还命人掌嘴,娘娘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秋水说着哭的梨花带雨。
安禄这才回过神来,磕头如捣蒜,道:“娘娘饶命,方才姑娘只说她是蝶栖宫的,奴才实在不知她是您身边的人啊!”
“蝶栖宫的人就不是人么?喜容华如今虽在禁足中,可皇上还没废她位份,她还是正经的主子,你们就敢这样欺负人,若是有天本宫失势,你们是不是也要如此对待本宫!”
“奴才不敢!不才不敢!”内务府众人都纷纷跪下身来,磕头不止!
安禄更是开口道:“奴才这就命人去给喜容华量体裁衣,一定在入冬前置好!”
“狗仗人势的东西,你命人打了本宫从家里带来的婢女等于打了本宫的脸,本宫也不为难于你,你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吧!”说着也不管他哭天抢地的求饶,便起身往外走,独留今心监视他打完板子再回宫。
第二日锦绣宫贵嫔娘娘严惩了内务府总管一事便传遍了六宫,众人纷纷议论有的叫好有的不屑,让原本低沉的后宫多了些谈资。
映月宫中,安禄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李曦月嫌恶的用帕子掩着口鼻,听他添油加醋的说着昨日之事。
“娘娘,宫中人人都知道奴才是您的人,那玉贵嫔却说奴才是狗仗人势,这不是分明在骂您吗!奴才受点委屈就算了,可是她竟然连娘娘都不如放在眼中,着实气焰嚣张!”
“你何事竟成了本宫的人?”李曦月听他说完嗤笑一声开口问道。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