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赤金簪子取下,她上前塞进小姑娘的手里。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她轻声解释道:“您为我五妹治脸实在辛苦,我无以为谢,这簪子全当我的一份心意吧。”
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她是为了感谢对方,上辈子的仗义出手,以前她连份药费最后都没给起,这金簪,就算补上之前的出诊费吧。
伸出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萧瑾萱温婉一笑,心境不同,境遇不同,在瞧着这雪,仿佛都不同了。
莹润修长的手掌上,雪花慢慢的融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倚在高楼之上的护栏旁,黑袍男子喃喃的道:“这扬州的雪,不想下的这么大,都说三月扬州如画,我看这十月飞雪的扬州也是别具一番景致。”
这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躲进萧瑾萱车厢内,避开士兵追兵的神秘男子。
就见他话才一落下,在他身旁另外还站着两男一女中,一个身穿锦缎蓝衫,头戴青玉冠,相貌堂堂的男子接口道:“是啊,从京师来的这一路上,我还没见到这么大的雪呢。”
谁知,黑袍男子听罢这话,却哼笑了一下,语气轻佻的说道:“这雪再大,难道还能挡了六哥你的孝心,不远万里跑到扬州为惠妃娘娘寻寿礼,下次父皇生辰时,你是不是直接该跑到西域去了,真是叫我们这些兄弟望尘莫及啊。”
这不阴不阳的话,让蓝衣男子尴尬的轻咳了几声,讪笑的道:“七弟还是这么爱开玩笑,真不知你这玩世不恭的性格,将来的弟妹可降的住。”
谁知,蓝衣男子这玩笑话才说完,站在他一旁,身穿粉色芍药云燕群的少女,忽然娇嗔的说道:“若是御哥哥婚后还这样,我就不叫他进房,天天让他在书房睡,看他还敢不敢贫嘴。”
说完还蛮横的瞪了黑袍男子一眼,不过那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却是掩都掩不住的。
可黑袍男子,却撇撇嘴说道:“钱璎珞,你的房间请爷进,我都不进。少自作多情了。”
“周显御!”粉衣少女,俏脸气的通红,气恼的喊了对方一声,几步上前,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四人之中,一直没说过话最年长的男子,忽然说道:“远宁县主,我七弟只是在说笑,能否请你出去一下,我和两位皇弟有事要说。”
这近乎逐客令似的话,却没在惹怒少女,她反倒畏惧的看了眼说话的紫袍男子,接着温顺的说道:“好的,睿王殿下,那璎珞就先下去了。”
当房门被关上后,身穿祥云纹贡缎的紫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