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还挂着亲切的笑容。
“瑾萱,今日你可真是危险,还好你够机灵,看破这是个局,否则可要称了你三伯母的心意了。”
闻听这话,萧瑾萱神情落寞了下来,接着竟驻足不前,眼圈泛红了起来。
见她如此,赵氏自然忙问发生了何事,萧瑾萱先是不肯说,最后才可怜兮兮的望向了赵氏。
“大伯母,其实三伯母针对我,是有原因的,远宁县主惨死扬州的事情,您也该知道吧,我父亲听到风声,说钱家认为这事,是我父亲干的,三伯母可是钱家人,所以她自然容不下我了。”
赵氏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钱璎珞的死,在长平可闹了好一阵子,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听闻凶手正是六皇子,只是后来怀安候府不追究了,这事才算过去,可她却不知,萧恒竟牵扯其中。
萧瑾萱这话,自然是真假各半的,因为她实在不能,实话和赵氏讲,钱璎珞的死就是她一手造成了,因此只能推到萧恒的身上。
但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让赵氏知道,她和钱家有仇,而且是生死大仇,如此和钱氏向来不对付的这位大伯母,才能和她走的更亲近,而这对于她实在太重要了。
果然,赵氏在听明白个中缘由后,对萧瑾萱的态度,更加的亲切,而且还带上一丝拉拢的意思在里面了。
“瑾萱,你别怕,这帅府可不是钱姓钱,由着钱氏随意害你,如今亏了你,伯母我才能执掌帅府,只要我当家一日,便会护你一天,日后瑾萱也要多来我的舒祥院走动,千万别和伯母生分了才好。”
萧瑾萱闻言,忙谢过福了一礼,笑着望向了赵氏,两人四目相对间,彼此的眼中,似乎都多出了一丝别样的含义在里面。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萧瑾萱和赵氏,如今可是相谈甚欢,可帅府鬼祟一事,真相大白后,有的人却烦闷,火大的很。
一声瓷器碎地声响起,就见一个明黄色福禄祥瓷瓶,被砸了个稀碎,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华阳公主,仍旧不解气的,将房内的茶杯,瓷器,挨着个的往地上摔去。
等到身边在没东西可丢了,华阳才一下坐到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钱凤瑛这个废物,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如今倒好,她自己都被禁足出不来了,萧瑾萱只要不出帅府,本公主岂不是这辈子,都奈何不了她了。”
说完这话,华阳就握紧拳头,重重的打在,身旁的梨花茶桌上,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