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有害过公主,而且鸿儿可以为我作证,本候走的时候,夫人还是好好的,她为何会服下赤金水,我也根本毫不知情。”
他这话一说完,当即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并声称钱云鸿是怀安候的亲子,身为女子所说的证词,根本不能取信。
可周显睿却将手一抬,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缓缓说道:
“我看叫鸿公子过来一趟,也未尝不可,虽然他是侯爷的亲子,可华阳亦是他的母亲,我相信他不会失了公允,偏帮任何一方的。”
睿王都发话了,众人自然在无异议,不一会的功夫,钱云鸿就被传唤进来了。
一进来后,还没等问上他一句话呢,钱云鸿就一下跪在了地上,痛苦哀嚎的,膝行爬到了华阳的身边。
而且钱云鸿,并不在意华阳的恐怖死状,一把将这位继母抱在了怀里,哭喊的说道:
“母亲您醒醒啊,都是鸿儿不好,明明父亲走时,我就该发现您的异状了,可孩儿竟糊涂的,只知道一味听从父亲命令,死守在院子外面,都是孩儿糊涂啊,没能救下您的性命,我根本就不配继续活下去,就让孩儿随您一起去了吧。”
话一说完,钱云鸿直接就要拔出佩剑往脖子上抹,看的一旁的众人,赶紧上前连番安抚。
不过从对方的言语中,大伙还是敏锐的抓住一个重点,那就是钱铭走时,华阳公主就已经状态不对了,而且这位侯爷还命自己的孩子,亲自看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入。
如此一番举动,无不透着古怪在里面,而这时,众人虽然没说,可在心里已经确定了,这杀死华阳公主之人,绝对是怀安候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