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祖母心偏的还真是厉害,萧瑾瑜自己惹下的麻烦,如今却要牺牲我去为她补救,同样都是孙女,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出,并且身背不详的名声,所以就活该受到这种待遇不成,真是好没道理。”
深吸一口气,反正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如今萧瑾萱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当即望向金川感激的又说道:
“不过还是要谢谢姑姑及时相告,瑾萱这心里有了准备,应对起来也会得心应手许多,说起来自从我来了帅府后,可没少受姑姑的照顾,到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话一说完,萧瑾萱就对着立于门边的文昕使了个颜色,后者早有准备,立即捧着个锦匣笑着递给了金川。
锦匣一入手,光从份量金川就知道定是份厚礼,当即到也没推辞,只是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四小姐不必这般客气,我会帮着睿王是因为欠下他的恩情,当年要非殿下救了我那溺水的孙儿一命,金川便真的在无亲人,孤独终老了。”
提到睿王,金川才一拍脑袋,接着歉然的说道:“看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说瑾瑜小姐的事情了,殿下前日交给我的信,一直没找到机会交给您,如今险些又忘了这件大事。”
说着话就见金川取下发髻上的一根银簪,就见这簪子很是简朴,就如一根筷子似的并无繁琐的点缀。
不过别小看这模样不算出奇的簪子,其实它可是内有乾坤的。
就见金川双手握住簪子的两边,然后微微扭动,就见原本浑然一体的银簪,竟从中间断开分成了两截,而一张被卷起的纸张,赫然出现在簪子里面。
伸手接过金川递来的密信,萧瑾萱略带疑惑的将它给打开了。
自从观音院一别,她就在没和周显睿过,主要是上次出手太狠,弄死了一位公主不说,还外加灭口了位侯爷,因此他二人为了避嫌,自然是不方便在交往过密的。
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周显泰失了人证恼羞成怒,最近在朝堂上死命的打压周显睿,所以如今这位睿王殿下可有点自顾不暇,也确实分不出心思在留意帅府这边的事情了。
因此一见到这密信,萧瑾萱甚至都在想,是否又是前朝出什么事了,眼底闪过无奈,她其实也挺厌倦卷进这些是非里的,但身处漩涡之中,她也早就不能独善其身了。
将密信拆开,萧瑾萱才看了一眼,原本挂在嘴边的浅笑就消失不见了,神情也瞬间严肃了起来。
而这封只写了短短五行小字的密信,萧瑾萱竟足足看了半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