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和对方相处的越久,萧瑾萱就越是发现,每当周显御情绪失控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就会涌现出一种,叫人极为压迫恐惧的煞气。
她如今虽然不敢谈得上是博览群书,可是确实也没少看,因此在一本医经孤本典籍里,萧瑾萱曾看过这样的记载。
具那本书上所讲,这人若是杀戮过多,,那内心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些许的影响。
轻则性格易怒,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严重者更是喜好杀戮,直到最后难以停止,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很明显,周显御虽然也有这种症状,但因为他武功内力皆都不弱,平时自行就可抑制得住这股,自幼在战场上,多年形成的煞气。
但每每对方一动怒之时,萧瑾萱就明显感觉的到,周显御就会有失控的情况。
而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因此她这才赶紧出言劝慰,以平复对方的暴**绪。
而再说周显御,萧瑾萱的话,就向一汪清泉,瞬间就将他心里的煞气,给抚平熄灭了。微微笑着看向对方,示意自己已无大碍之后。
他便从新看向了皇甫澈,接着邪魅一笑,声音也恢复常态的轻佻说道:
“咱们之间就不必在论什么亲戚了,毕竟我母妃如今已经不再了,大梁的人也一律和本王没有干系,既然你说是我误会了,那麻烦你的手就不要再胡乱指向瑾萱,这一次我还能和你好言好语,下一回别说我周显御,就不会这般客气了。”
可是闻听这话,皇甫澈就轻咳的摇了摇头,接着伸手仍旧指向萧瑾萱那一桌,接着就轻笑的说道:
“显御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讲完可好。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指向,这位瑾萱小姐的意思。这次我替兄长,前来和亲迎娶的,是坐在一旁的襄平公主。”
适才被季凌风殿前求取赐婚,闹得有些敏感的周显御,适才眼见皇甫澈伸手一指,只当对方是故意给他添堵,也要寻萧瑾萱的麻烦。
可如今闻听这和亲之人,竟然是同坐一席的襄平,当即他在微微一愣后,就立刻继续相拦的说道:
“向来和亲,都是从宗亲里挑选适龄女子,毕竟你们大梁的东太子,不过是名储君,而且已经有了太子正妃,我八妹身为公主,怎能给皇甫溪去做侧妃。”
而这个时候,从大梁使节团里,有另外一名使者站起身,然后高声扬言说道:
“我大梁东宫太子,本就是储君之尊,更是将来的皇位继承者,而且襄平公主,也并非贵国嫡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