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公主最近在我这调理养生,久未出来散心,所以脾气才大了一些,嫡姐还是快带着喜茹去看伤,若是继续留下来,连您也被伤到的话,那可别怪瑾萱没有提醒过姐姐。”
襄平适才近乎疯了般的举动,委实太过吓人了,因此就算萧瑾萱不说,萧瑾瑜这会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而等到萧瑾瑜二女,逃也似的离开后,萧瑾萱便将四下众人,连同竹心在内全都屏退出了房间。
等到在也没有旁人在场了,她这才转过身,试探性的轻声说道:
“襄平你现在觉得如何,适才你怎么了,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你了,不过是几件首饰罢了,你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
可是谁成想,一听这话,襄平当即就像一只受到了极度惊吓的白兔,瞬间就扑到了萧瑾萱的怀里,接着惊惶无措的说道:
“瑾萱我好害怕,我若告诉你,刚刚那番举动,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下才做出来的,你会相信我这话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适才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的烦躁,而且我甚至有种想杀了孙喜茹的冲动,瑾萱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啊。”
感觉到怀里的襄平,整个人这会都颤抖个不停,萧瑾萱安抚的拍着对方的后背,可脸上的神情却凝重了起来。
毕竟她前生也活到了二十几岁,因此很多事情,她也都接触知道不少。
而萧瑾萱清楚的记得,上辈子凌王府中,一个婢女与门房下人,私下幽会有了那苟且之事。
等到东窗事发之后,那婢女因为没脸见人,加上又惊又吓,没两日的功夫便疯了。
开始时是胡言乱语,并且极为的喜怒无常,到了后来竟然不着衣物,整日里四处乱跑,行为举止十分的可怕。
因此萧瑾萱心里知道,这人若是在受了极度刺激,或者是心里承受不住,到了崩溃的情况之时,那便极为容易患上疯癫之症。
襄平本就是皇室之女,加上明帝的**爱,自小就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挫折。
而如今情根深种,心爱之人却因为她一时的不冷静,在国宴之上的拒婚,而落得个宫刑不能人道的下场。
在这种自责难安,备受打击的刺激下,萧瑾萱在结合对方适才的疯狂激动,这心里不禁就微微一沉,觉得对方恐怕真得寻来大夫,好好诊治探查一番才行。
不过哪怕心里猜测到,襄平的情况恐怕不妙,但萧瑾萱这会,自然不会在说出什么刺激到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