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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见得薛元笑的一脸解气,可左雯却微一摇头后,便开口对他继续说道:
“二爷,您且先听奴婢把话讲完,萧瑾萱是投湖了不假。可是去被衍庆宫随后赶去寻她的人给救看,如今正在良妃那里被御医抢救,能否活得过来到还不清楚。”
正笑着的薛元,一听这话脸色瞬间不禁又难看起来,接着眼带怨毒的说道:
“当初若非是因为这个萧瑾萱,御王又怎会将我在御前把到吐血昏迷。皇后妹妹这个仇说什么你也得替我报了,反正你也视那昭阳郡主为眼中钉,那何不趁她再宫中时,就此了结掉她的小命,也算永绝后患了。”
毕竟是入夜十分,薛后这会微微揉着额头,神态也显出一丝疲倦的雍容慵懒之态。
不过在听罢薛元的话后,她不禁眼睛微眯,神情平静的说道:
“兄长我早就说过你,你是我大周朝堂的重臣,是以后辅佐泰儿的亲娘舅。别总是气量这般的小,如今那周显御都已经战死,你那点怨恨也该消了,这般斤斤计较,你将来又怎能成大事。”
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可是薛后训教对方,却是丁点不留情面的。
而且这话一讲完,薛后不禁就轻笑出声,然后语气带着一丝幽深的说道:
“更何况以前我忌惮萧瑾萱,那是因为她的谋略,简直就是周显御这只老虎的眼睛。原本的周显御不涉党政,为人虽然敏锐,却随性而为惯了,这种人骁勇却不足为患。可一旦有萧瑾萱在旁辅佐提点着,周显御就变成一把利剑,简直时时剑指本后的喉咙,这种感觉真是叫我厌烦至极。”
眼见得薛元这会安静下来,并认真的听着自己的讲话。
薛后微眯的双眼中,在闪过一丝残忍的寒芒后,便接着讲道:
“如今周显御这只老虎已经死了,留下萧瑾萱这个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她也再难掀起什么风浪。如今泰儿能否逼宫登基,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现在可不适合节外生枝,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杀死一个萧瑾萱,而使咱们那位皇帝警觉起来。”
心知薛后说的都有道理,但想起周显御踹向他的那一脚。
还有适才在御书房,被萧瑾萱这么个女子,逼问得哑口无言的窘困样子,薛元说什么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薛元在心里微微琢磨了一下,接着忽然他想到一个能说动薛后的好主意,接着就见他赶紧讲道:
“妹妹你说的确实都对,咱们是应该从大局着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