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会觉得你是因为投靠薛家,而得罪了睿王府。这才身为礼部侍郎,却被当街戏耍驾马。他们在同情你的时候,也会更加接受你的。至于你要和我说的话,隔着一道车帘也并不妨碍我们交谈。”
闻听得这话,郭仪眼前就是一亮,毕竟他和萧瑾萱,三两句话的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但若是他驾着马车,不但可以唱出苦肉戏,叫相府一脉的人更加信任于他。
而且从这里赶马车到皇宫,这一路上的时间,也足够他和萧瑾萱把要讲的事情,都给说清楚了。
因此当萧瑾萱进了车厢之后,郭仪二话不说就跳上马车,做到了车夫的位置上去。
然后他故意露出几分不满,倍感屈辱的神情。
接着本就是穷苦出身的郭仪,在竹螺镇也赶过毛驴车,因此极为熟练的就驾驭起了身下的这驾马车。
而等到车辆开始缓缓前行,郭仪就隔着帘子,迫不及待的便对车厢内的萧瑾萱说道:
“郡主,郭仪这般着急来寻你,确实是因为出大事了。薛家我若料想不错,他们必然是在近期就要政变逼宫不可。因为那薛元贪酒,如今又和我称兄道弟。所以我经常将他灌醉,接机探听出薛后以及相府的一举一动。而据那薛元醉后所讲,相府已经将城防营,骁骑营几千兵马集结完毕,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坐在车厢内,正手捧一杯香茶的萧瑾萱,哪怕已经猜到郭仪要讲的事情必然很重要。
可是当听到政变逼宫四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一沉,微微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萧瑾萱不禁透过车厢的窗子,仰望着外面蔚蓝的天空,就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因为她这会清楚的知道,这京师别看如今晴空万里,可是这天终究是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