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瑾萱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白术你适才的话真是叫我听了都只觉得寒心不已。我萧文昕真不知道以前那个温顺善良你究竟去了哪里,现在的你简直是面目可憎,都叫我觉得极为的陌生了。”
其实文昕这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出言斥责,除了的确觉得白术做的有些过分以外,更多的也是想叫萧瑾萱消消气,别因此责罚对方。
可是文昕这片隐晦维护的深意,以白术这会激动的情绪来讲,她是丝毫都没察觉出来的。
而一心一意喜欢着文昕的她,眼见心爱之人这会竟然一句安慰缓和的话没说,开口就是严厉的斥责,白术一时间不禁哭的更加伤心了。
其实白术听不出文昕的维护之意,萧瑾萱又哪里会瞧不出来。
若是白术这会知趣的别再哭闹下去,就此直接离开,看在文昕的面子上萧瑾萱的确也不会和对方在计较什么了。
可这会已经更衣穿戴好,正因为要去衍庆宫解释子虚乌有的事情,而颇为觉得无奈气愤的萧瑾萱。
如今耳边在听着白术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别说是萧瑾萱了,就是耐性在好的人这会恐怕也绝难忍受得下去了。
因此就见得正将无忧簪对着铜镜要挽进发间的萧瑾萱,身体因风寒倍感酸疼不适的她,当即就一下将簪子重重的拍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她满脸厉色的怒斥道:
“够了,本妃还没死呢,并且现在仍旧活得好好的,白术你要是想哭丧便给我滚出寝殿,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够了在回来。说我如今只器重竹心,那是因为对方的眼里心里也装着我这个做主子的。反观在瞧瞧你白术呢,你可还记得数月前,我赶赴帅府奔丧时,千叮咛万嘱咐,叫你留在宫内务必盯住凤翔宫的一切动向。但是那藤原修前去与薛后会见多时,连沈姐姐都知道要出宫去寻我。可你张白术又做了什么,竟然事后我问起时,你却说对此浑然不知,我如今对你真是失望之极。我萧瑾萱身边可以养着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闲人废物,但重用你然后坏我大事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我的话你应该听得清楚了吧,若是都明白了那就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本妃现在不想在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