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不但语气信誓旦旦,而且态度也极为的诚恳。
可是对此萧瑾萱虽然面上笑着叫对方不必多礼,可她的心里却止不住的叹了口气,更是暗暗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默默期盼着白术这个从扬州起就服侍在她身边的老人,并没有私下里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才好。
紧接着眼见得白术收了礼,并从新站好了,当即萧瑾萱又是对着她温婉一笑,然后轻声好言说道:
“我刚刚服了药这会觉得有些困乏,白术既然你后天夜里要在我药浴时熬夜通宵侍候在侧。那这两天就下去多睡一会,将精神养足省的到时难熬。这里留着竹心一人就可以了,无需你们两个都熬在这陪我的。”
适才还口口声声要尽心服侍萧瑾萱的白术,在一听得对方允许她离开后,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当即转身便出了寝殿。
而等到白术的身影彻底离开以后,萧瑾萱不禁望向了竹心,本想叫对方帮她拿些笔墨纸砚过来。
但直到萧瑾萱叫了竹心三四声后,对方才满脸迷茫的应了一下,显然她适才的话,竹心算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在想什么竟然这般的出神,竹心去拿些纸墨笔砚给我,一会我要写点东西,你帮我避开旁人的送出宫去。”
听完这话,当即马上将萧瑾萱需要的一应东西都拿到软塌旁边之后,竹心就搬来一把小凳子。
把砚台放上去以后,她便开始帮萧瑾萱研起墨来,不过神情却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萧瑾萱眼瞧着对方研的墨都从砚台里滴到了外面,可竹心却仍旧浑然不知,当即她不禁轻笑一声开口再次问道:
“竹心你究竟是怎么了,看看这好好的一方墨,都快被你全溅到外面去了。
你向来可不是个心里藏得住事情的人,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讲的。”
一听得这话,竹心当即就赶紧摇了摇头,然后满脸无辜的连忙说道:
“小姐你可就别打趣竹心了,我****待在您的身边,哪里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瞒着您的。奴婢只是觉得适才白术哪里有些怪怪的,可奴婢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而且我和白术这些年情同姐妹,竹心也的确不想背着对方在您面前说这些事情,否则奴婢会觉得很对不住她的。”
眼瞧着连一向直肠子的竹心,适才都瞧出白术举止有异了。
当即就见得萧瑾萱摊开一张纸,在即将提笔写字的时候,却先行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