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本就拥有的一样。
就那么没有丝毫的刻意,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如今这个彼此相处的状态。
而当萧瑾萱看出了周显睿究竟是在为何而犹豫后,当即她不禁靠近了对方几分,接着放轻声音的说道:
“陛下我知道您对薛家人恨之入骨,但是您也别忘了,在大周所有人眼里,薛后无论她犯下什么罪恶滔天的大过,但对方仍旧是你的母后。若是陛下真的将薛氏打入天牢,传扬出去天下人只会说您毫无孝道,却并不会因此觉得您是在秉公办理。但若是薛氏犯下对皇室血统意图染指的大罪后,您还能给对方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只将人圈禁而不入狱。那百姓必定称赞您的贤明和儒孝之举,您也必会更加得到大周臣民的一致拥戴,不知皇上觉得瑾萱此话讲得可对。”
因为心里对薛家人几十年来挤压的仇视感实在是太重了,所以周显睿这个性质沉稳的人,适才甚至都有些到了失去常态的边缘。
但是萧瑾萱的一番条理清晰,又极为顾全大局的话一说完。
如今渐渐也适应了从上位者角度去思考事情的周显睿,在被劝告之后马上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并且险些做下错误的决断。
颇为感激的向着萧瑾萱轻笑的点了下头,接着已经明白自己该如何去做的周显睿。
马上便命跟在身边的御前总管余安,亲自将薛后带回寝宫看押起来,并绝口不提关押天牢的事情了。
而那边的薛后一见得余安带着几名侍卫迎了上来,更有两名御前宫婢上前伸手要强行将她挽扶走。
薛宜不禁手臂一挥将人赶开,然后气度不减的扬声说道:
“本后自己会走,你们这些奴才也配动我分毫。我相府薛家没那么容易垮台,我薛宜就静候在寝宫之内,看看到了最后究竟谁笑谁哭。”
其实这会在场诸人,看着薛后明显已经大势已去,却还这般狂妄不休,都闹不明白对方的这股子底气究竟来自哪里。
但对此唯独没有流露出诧异的,便只有萧瑾萱,以及周显睿还有永昌王周佑昌了。
而看着薛后在那底气十足的大笑不止,当即早就因为对方的张狂,而心里憋气半天的永昌王便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薛宜啊薛宜,当初你和皇弟的大婚,还是本王亲自去相府送的皇室聘礼。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今天这副样子。我知道你为何惨败却仍旧觉得自己不会输,关键不就是相府和夜瀛诸小国暗地里有了盟约嘛。你真当我大周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