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绝不会阻拦分毫。可今晚这里四下也无旁人,你可否同朕说句实话。在你的心里除了七弟以外,可否也有我周显睿的寸土之地。”
虽然看出了周显睿眼中的期待,但向来本就甚少会去说谎,更不愿在感情一事上存在欺瞒的萧瑾萱。
当即就见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神情坚定的的回答道:
“回陛下的话,我萧瑾萱的心里除了周显御,在容不下任何的男人。而且您不觉得自己如此问实在有些过分了吗,正所谓烈女不侍二夫,在我心里显御便是我今生唯一的夫婿。哪怕您是九五之尊,也无法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虽然对于萧瑾萱的回答,甚至是反应都已经预料到几分周显睿,可即便对方已经回绝的这么彻底了。
但是痴恋萧瑾萱这么多年的周显睿,就见得他这会虽然心里伤痕累累,可嘴里还是不甘心的执着又问道:
“瑾萱那我在问你,若是当初你我大婚时,显御的确死在了夜瀛的设伏下,没能死里逃生的回来。那你可会忘了他而接受我,毕竟自打朕登基以来,已然将自己能给予你的全都奉上。难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真就无法打动你分毫吗。”
若说适才萧瑾萱因为对周显睿的痴情枉付,存在着一丝内疚和不忍。
那这会闻听得对方,竟然拿周显御的死去做假设,并且一味的逼问不休。
当即萧瑾萱愧疚之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极度的愤慨。
“陛下您是够也该适可而止一些了,显御死里逃生才回到的京师,可您刚刚的言语间似乎却盼着对方难逃大劫一样。而且瑾萱可以在这里明确的告诉您,就算显御真的战死了,等到我覆灭了薛后和相府,也绝不会苟活,定然会追随对方而去。至于陛下在后宫给我的大权,说到底也是为了借我之手去制衡薛后。因此你我之间只有合作利益关系,其余的东西瑾萱从未想过,也请陛下在不要说出适才的那种话才好。”
周显睿性格不善表达,今晚他好不容易将心里的话尽数讲出来,可得到的打击却压的他甚至轻咳不止起来。
而一听得周显睿的咳嗽声,萧瑾萱才从不满中冷静下来,并立刻将熬煮的汤药从食盒里拿出来,然后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陛下适才的那些话,您说了瑾萱也听过了,那从此以后希望您也在不要提及这些事情了。而且您现在心肺仍旧受损,所以赶紧将药喝了吧。今日是因为瑾萱初次煎熬这药,因此想亲自看着陛下服用无碍,我才能安心。至于以后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