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早产完,才过去十几天,月子还没有出。
加上未见一面就死掉的孩子,也叫她总是夜夜思念不止,因此如今气色在妆容的点缀下,看着到挺红润。
但实则身子骨还是挺虚弱的,所以陈太后含怒一巴掌下去,襄平不但嘴角见了血。
甚至因为没有一丝防备,体质都没将养好的她,竟然从用膳桌旁的高凳上,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向来在陈太后这里,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的襄平,当即就不干了。
“母后您为何这般瞪视着女儿,纵使襄平的主意有欠商允,您也不至于为此就掌我的嘴吧。再不济我也是皇兄在世时,亲封的长公主殿下,位同亲王爵位。此事若传扬出去,您叫襄儿的颜面往哪里搁。女儿本就才经历丧子之痛,难道母后也不疼爱我了吗。”
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腹部,哭的异常委屈的襄平,陈太后不是不心疼,只是她这会的愤怒已经快将她吞没了。
“襄平你的孩子无法保住,依母后看来这就是报应。而且过去就是我太疼爱你了,才将你轻纵的无法无天,竟然连毒杀兄长,逼亲弟弟退位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说得出口。原来你还记得自己长公主的位份,是睿儿册封给你的。但你是怎么回报他这个哥哥的,就是一碗毒药送他驾崩,然后睁着眼睛蒙骗我这个母后是不是。原本萧瑾萱所说的话,哀家还不愿相信。可如今看你对辰儿的冷血无情,我想不信她的话都难。”
渐渐越发接近当年事实真相的陈太后,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但眼泪悔恨的滴落不止,更是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可是生母这痛心疾首的样子,非但没叫襄平生出丝毫的悔意,甚至一点点的羞愧。
她反倒因为陈太后言语激动下,将对方讲出萧瑾萱名字的那段话,听了个无比真切,这会更是双眼圆瞪的问道:
“母后,你是什么时候见过萧瑾萱的,你知道她回来了对不对。那个贱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母后你快些告诉女儿。她这人阴险狡诈,皇兄就是被她害死的,母后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亲生女儿不成。”
闻听这话,陈太后伸出手气到发抖的指向襄平,接着气极反笑的说道:
“好,好,好!襄平你这话的意思,是早知道长德公主就是萧瑾萱,可你却一直瞒着哀家。既然如今该回来的也回来了,身份也都彼此坦明了。当年显睿究竟是怎么死的,我这个做母后的必须要知道个真相。襄儿啊襄儿,你知不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