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来了吗?”
“开始了吗?”
销金楼里,听着一骑骑的快马在楼外的街道上奔驰,看着一个个的快马信使在大堂里穿梭,有的人心急如焚,有的人则是优哉游哉,甚至都快笑出声了。
心急如焚的人自然是压了王十方的人,担心王十方不到场会被判负,优哉游哉德尔人则是压了古月安的,巴不得王十方别到了。
今日销金楼里,座无虚席,作为京城里的富贵子弟,当然不会和那些普通民众去城南的大校场里挤来挤去,乌烟瘴气,完全影响心情,他们是早早来了这销金楼,喝茶听曲顺便等比试开始,也就是赌盘开始。
今日赌盘,古月安和王十方,谁会胜出。
作为沈记旗下除开钱庄最重要的产业,这销金楼的阵仗自然也不小,为了让楼里的赌客哪怕不到城南的大校场也能对于那边情况一清二楚,甚至是有如亲见,这一次销金楼出动了十二骑快马信使来回不间断地报信,更是在城南大校场安排了十八位技艺极其精湛的画师在现场当场作画,随后由快马传回,再由楼中早已等待的演说师现场演说。
只是城南的大比已经开始,但销金楼这边始终没有消息,因为,王十方,还没有到场。
“哈哈,我看是这王十方未战先……”看到王十方始终没有到场,那来自长安城的子衿兄,那是高兴的不得了,正要出言讥讽几句对面的那个王十六,却是被李三给拦住了。
李三平日里行事,在京城也算是一位横主,但他却也只是横,不是蠢,他可是深知那位王十方是个疯主,那是真的疯起来挡不住的,所以他没让子衿兄说下去,这也是救他的命。
对面的王十六今日却是有些不骄不躁,哪怕王十方到现在还没有到场,他高坐楼上,闭目养神。
忽的,外面的马蹄声再动,又有快马来报,王十六猛然睁开眼,却是看到那已经跑进了大堂之中的快马信使手里捧着一卷画纸。
终于是来了!
刚刚被李三拦下话语的子衿兄看到这情况,脸色更差,李三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楼下那演说师接过画卷,一下展开,铺开到了一张画板之上,画上是一位铁甲将军踏马而来。
王十方,到场了。
楼里立刻就喧哗了起来,因着王十方的关系,很多原本已经有些对古月安很有信心的赌客,也是转压了王十方,现在见到王十方到场,自然是心中一轻。
随后快马不停,画卷自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