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睡觉,反正武功暂时也练不了,风筝也找不到,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京城里这几天也显得很平静,仿佛前几天的那一场风雨不存在一样,无论是大相国寺主持大智禅师的死,还是京城扛把子厉小种的死,又或者是病书生狄秋风的死,更甚者兵部尚书李云敦的死,都没有泛起什么太大的波澜。
大家还是照常生活。
皇帝也正常上朝了,之前才显露了一点端倪的京城暗涌,现在也早就渺无踪迹了。
不过古月安也无所谓,反正别来烦他就好。
倒是有一点很让人惊讶,或者说,古月安其实也料到了,那就是本来和他水火不容的太子殿下陈睚眦,好像是那天和他一同在小桔宫里并肩作战已经冰释前嫌了一样,居然是在这半个月里连续三次发来了邀约,邀古月安一叙。
同时邀请古月安的还要那位宁王殿下。
古月安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就当不知道。
反倒是那天夜里的那个青龙司的七卫卫长夜末,古月安倒是约了他好几次一起喝茶。
也不为别的事,就是嘱托他办一件小事,要是他在京城里什么时候见到了长生剑宗的长门大弟子越子离,一定要告诉他。
不过半个月过去了,古月安也没得到越子离的消息,看起来不是他还没有回来,就是藏得太好了,连青龙司的人都发现不了,古月安绝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了,像越子离这种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这一天又到了快下午时分了,京城里难得的大半个月都是大太阳的好天气,暴雨都没露面。
在渐渐升高的气温里,古月安刚吃完了一顿从福寿楼买来的红烧狮子头,正要喝京城里这个时日还没有太多店供应的冰镇酸梅汤舒爽一下的时候,曾静恒就进来了。
这个小猿猴这些日子有些发福,人长胖了许多,倒是没了以前干瘦猥琐的模样,渐渐有了些贵气,这应该也是仰赖他这些日子在百晓生里混得不错的原因,经过上一次春闱他担任主力演说为京城百姓和王公贵族熟知以后,他现在已经彻底脱离新人期进入百晓生的中层,成为百晓生三把红纸扇五把白纸扇中的其中一把白纸扇,已经可谓是位高权重。
只见这家伙一进来,就立刻拉开了衣服领子直喊热,一点没有外面已经当了百晓生白纸扇的觉悟,活像只肥猴子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古月安还没喝的冰镇酸梅汤就灌了下去,道:“京城这是什么鬼天气,这么多天没下雨,简直要闷坏我了,还是彭城好,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