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张少孤和萧墨浓灵机一动,不约而同地问道。
“小垃圾房!”中年大叔神秘兮兮道。说着,就带张少孤和萧墨浓过去。
中年大叔嘴里的小垃圾房在陈家宅非常偏僻的地方,走到哪儿要经过一个小桥,再穿过一片小果园。这里别说监控,就连民居都没有几栋。
中年大叔站在果园的圩埂上。不再先前走,指着200米远的一间黑洞洞的小破屋子说:“那间破房子就是小垃圾房,红婆老伴儿当年就住在那儿看管垃圾场。他老伴儿过时候,居委会打算收回这小屋,哪知红婆硬霸占着不让居委会拆除。村里人都怕她,所以将垃圾场改建成了果园,唯独留下破屋子不敢拆。”
小破屋在果园的深处,因为它的存在,果园只好绕而行之。那里一点光线都没有,看上去非常阴森可怖。
“那她去世后为什么没人拆?”张少孤好奇道。
中年大叔无奈地摇摇头说:“谁说没人拆?红婆一过世,居委会就联系推土机,准备将屋子铲掉。可谁知,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儿,邪乎得很呐。”
说完,中年大叔的表情又变得非常神秘起来。
“哦?什么事儿?”张少孤听了眼前一亮,这铁皮屋发生邪乎的事儿,那就意味着,红婆或许真的藏匿在这儿。
“说来你们可能都不信,这开推土车的司机刚把推土车开到离小垃圾房二十米远的地方,突然,整个人就像发羊癫疯一样,口吐白沫,晕厥了过去。”
中年大叔觑着眼,神情并茂地描述,看他说得娓娓生动的样子,估计平时没少讲恐怖故事。
不过张少孤和萧墨浓自然不会被他讲的这种“邪乎的事儿”给吓到,当然,为了配合大叔,他们俩故意装着吓了一跳。
“嗯!”中年大叔看到他们俩被吓到的样子,奋力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当时众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司机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食物中毒了,就赶紧把这司机送去医院,然后又重新请了一位司机过来。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新来的司机刚发动推土车,立马跟上一位司机一样,口吐白沫地晕了过去。”
“啊?竟然有这么邪乎的事儿?”张少孤脸上惊讶,心底却乐开了花,照这中年大叔的描述,红婆肯定躲匿在这小垃圾房无疑。
当然,萧墨浓的内心深处跟张少孤一样蠢蠢欲动。
“可不是嘛。”
中年大叔又道:“连续两个司机出现这种症状,谁还敢强拆啊?后来村里人都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