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心道,那冉将军自己也说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他性情大变,或许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吧!也是,对于一个从普通人家走出的人来说,无亲无靠,没有家族支撑,在朝中更是无人照应,不论是在大宋,又或是契丹,大理,那都是一个样子,可以说,永远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他是一个高傲之人,见得自己的师兄弟,还曾败在自己手下的那位顺风顺水,你叫他心里又能作何感想!这时间长了,心理也必然会出问题,所以,变得越来越极端,也就能够理解的了!
萧夫人又道,
“冉鸿有一次杀了一人,虽然确实是那人有错在先,可是,那人家中势力极大,皇上也只能安慰平息!最后,还是惩治了冉鸿,冉鸿自是不服,反倒是被打得差点儿死掉!那时,他定是又想起那个与他一齐参军,一齐习武之人,此时正带着数万精兵四处征战,而他,落了个如此下场,心中怨愤更甚,性情也是大变!夫君也去看过他,他一言不发,只顾着练武,夫君碰了一鼻子的灰,留下些东西,也就走了!自那之后,夫君也是再未见过他,直到,直到昨夜!”
小乙惊道,
“直到昨夜?那,那可是有好些年没有见了吧!”
是啊,这冉将军手下之人,可都极是害怕他的,也是因为他的性子太过狠辣,不敢有所违逆!
萧夫人轻声回答,
“是啊,算起来也有个十多年了!夫君常与我说起,每每都只能长叹不已!这一次见着,实在也是突然,双方都未有任何准备,只是,冉鸿心底仍是念着些旧情,所以才会先放了我们一马!只不过,他也说了,会让我们先行一日,而后便会全力追来,到时再见,可就没有任何情谊可言了!”
小乙又道,
“那他和镇南大王之间,可又有发生过怎样的冲突呢?!”
萧夫人回答,
“倒是没有明里对抗过,只因没有更多的利益冲突!这么多年,冉鸿仍只是个寂寂无名之辈,虽然第一勇士的威名仍在,可早已今非昔比了!”
小乙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相比而言,咱们的镇南大王,简直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二人之间的差距,可又是越拉越大了!我在想,若非镇南大王出了这事,或许,他更是没有任何出头之日!依我看来,咱们皇上、太后,也是清楚这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所以,才会派咱们的冉将军出来!还有,若是猜得不错,那手下的那些位,或许也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吧!”
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