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能洗掉吗?”他将她拉到洗手间,问道。
“能,肯定能。”血还能洗不掉的吗?
棠晚原本还想向他告个状,撒个娇什么的,现在只能作罢。
她有些认命的洗手洗脸,顺便按了按自己受过伤的部位,微微皱眉,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但是伤口又长的太快,连个疤都没留下。
老妖怪不会对她施了什么法吧?
棠晚晃了晃脑袋出来,言执替她拿了一件自己放在这里的备用衬衫,“怎么脸都不擦?”
“你那毛巾,干不干净呀?”
万一是外面那位秘书准备的,她还是有点膈应的。
她瘪嘴,说着走到他面前,在言执还没反应过来时,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手也在他身上蹭,他的衣服成功的被她弄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