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运输公司明着是李悦在做,实则暗地里秦屹才是那个大老板。
“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
“说多少遍,你没往心里去,都是白说。”
眼瞅着前面不远有两棵大柳树,但路过不去车,两条沟中间用小木桥连着,秦屹将车停在靠山脚的空地上,两人下车。
山区寒凉,比在城市里体感温度更低,两人走没多远便把领子帽子都竖起了。
“这里真冷。”李悦说。
“嗯。”秦屹鼻息前绕着白气,脸颊被寒风刮得发红,他吸了吸鼻子,盯着柳树后的房子打量。
独门独院,房后就是大山,青灰色的院墙几处开裂,略显破败,一边搭着葡萄架子,上面空空如也,房屋有两间,一间烟囱冒着轻烟,窗户上贴着塑料布,窗框是木头的,紧闭的铁门锈迹斑斑。
跟一进村口的房子比起来,这家房子显得太老旧了。
走进一看,院子里冷冷清清,靠墙角放着一石碾子,已经有些年头没用了。
秦屹抬手,照着生锈的铁门拍两下,“有没人。”
“……”房子里寂静无声,连个狗叫声都没有。
“家里有人没?”秦屹又是一嗓子。
“……”还是无人应答。
李悦缩着脖子,双手插兜,边错着脚边跟秦屹说:“不会没人吧。”
“不能,”秦屹盯着紧闭的房门,“一个瘸了,一个瘫了,能上哪。”
李悦心想,也是。他走到靠门的院墙处,不用垫脚尖,伸着脖子朝里喊:“田大爷在家吗?田大爷——”
接连几声后,门开了。
……
苏妍正在实验室将临床前数据输入电脑里。
自从李颉的事儿被爆出后,同事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经常在背后议论她和杭韦琛的关系,而另一个人也频繁的出现在她的谈资里,就是陈瑜。
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变成她抛弃前男友,搭上现任新欢博上位的戏码。
而这些话,并非空穴来风,她的确调到了一区,而李颉被从研究所带走那天,大吵大闹的当着众多研究员的面,指责她勾引杭韦琛,在外面被有钱人包|养。
人都有个猎奇心,不管真假,听到了就觉得那是真的,不然李颉也不会那么愤怒。
所有人在同情李颉的同时,投向苏妍的眼神里夹杂了嫌弃、厌恶、还有嘲讽。
苏妍对这种事始终抱着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