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屹翘起嘴角,“好嘞。”
车刚过研究所,里面驶出一辆辉腾,秦屹往旁边打一把方向,两车车头并驾齐驱。
秦屹往副驾窗外看眼,匪气十足的说:“你说我现在撞过去,我俩谁心疼?”
苏妍:“……”
她心咯噔下,想起秦屹的那股醋劲,要是让他知道今天去杭教授家的事,保不齐又要闹小情绪了。
秦屹笑了,“不是吧,这还用心思?”
苏妍看着他,只听秦屹说:“我心疼啊。”
“也是,你知道心疼就好,修车费挺贵的。”
“我去,”秦屹一脸无语的表情,“来来来,你过来,我保证不艹哭你。”
“我又怎么了?”
秦屹斜她眼,从兜里拿根烟叼上,打火机扔她怀里,苏妍拿起给他点上。
车窗降下一道缝隙,他抽口,说:“哥差那点修车费吗?哥是怕给你碰着。”
苏妍歪着头看秦屹,笑弧缓缓荡开,他歪叼着烟,余光里装着一弯月,狡黠、甜淡。
前方的路笔直、绵长,一通向远处,两侧路灯流出银河的边界。
秦屹两指夹着烟,搭在方向盘上,吐出烟后说:“我二十岁的时候,看到他惦记我女人,肯定见一次,揍他一次。”
苏妍笑收起来,一眼不眨的看他。
“二十五的时候,我不出手,歪门邪道都能弄死他。”
“……”
“现在,我三十多了,想的也多了,有些事动脑子就能干,但有些人,不是动脑子就能留下的。”秦屹衔住烟,用力吸一口,腮帮子动了动。
他盯着路,烟往窗缝吐,“苏妍,我要真绑着你,你不会跟我到今天。”
“……”是的,他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经历了岁月的沉淀,有了男人的稳重和深思。
跟秦屹在一起,她没有被束缚、捆绑的感觉,相反很自由、放肆。
“换句话说,他杭韦琛也是聪明,没明抢,但有没有暗争,我就不知道了。”秦屹按下车内音乐,想起莫文蔚《阴天》的旋律。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鴉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
“没,”苏妍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没暗争。”
秦屹呵一声笑,肩跟着轻颤下,“就冲你慌得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