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暖宫的药食。
不看中医前,秦屹就琢磨过这事,按照俩人的频率,不怀真不科学。而且,自从俩人在一起后,秦屹发现苏妍例假不准,还不多,没几天就走了。
经过中医的解释后,他心里盘算的事儿更坚定了。
车驶上高速,两侧隔离带上的泛光标识整齐的延伸至远处,苏妍盯着光柱中的柏油路,说:“泾河是个逼仄的小山村,路不好走,所以一直没开发起来,不过民风淳朴,景色很漂亮。”
秦屹歪头靠下苏妍的脑袋瓜,“看你长得这么水灵,就知道那的山水好。”
“是吗?”苏妍从没觉得自己长得多好,“我去县城高中的时候,是特困生,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当时只顾着学习了,没在意他们眼睛里的意思,等我上大学终于明白,他们在笑我又土又丑。”
“怎么会呢。”秦屹打趣,“我老婆美成一朵花了,谁那么没眼力见。”
“真的。”苏妍想起出初中时光,“等这次回去,给你看看我初中毕业照,保证你认不出哪个是我。”
“行啊。给哥看看你小黄花菜时候的样儿。”
苏妍点头,“还真跟黄花菜差不多,面黄肌瘦,个子矮矮的。”
秦屹捏她脸蛋下,“谁还没个女大十八变的时候。”
苏妍的改变,真是从高中开始的,升入林城市重点高中后,她成了住校生,每天不用下地帮着母亲干活,也不用做日常家务,没了岁月的摧残,小姑娘渐渐的变白了,也有了少女的特征,第一更学期后,她彻底从黄花菜蜕变成白玉兰,一身白兰相间的校服,被她穿出青涩的美感。
少女豆蔻,笈开之年。
秦屹脑子里出现一副朦胧的画面,少女坐在书桌后,单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语笑嫣然。
青春真好,飞转流逝,人生中的变数之年,她穿着校服读高一,他穿着囚服服刑第一年。
苏妍说:“有没有变化,我自己都没留心。”
秦屹意有所指,“那谁留心了?”
苏妍一听味儿又变了,“谁都没留心,你别曲解我意思。”
“没人给你写个情书,送个巧克力什么的?”
苏妍回想下,摇头。“我在火箭班,我们放假都比平行班晚,整天都在学习,哪有时间想这些事儿。”突然想起个事,她笑下说:“我跟你讲一件事,你就懂了。”
“什么?”
“我高中唯一记住的男生,就是我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