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书的页面黑了,就像一张黑色的冥纸。
许彦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忘了“特么的”是违禁词。
这鸟书简直太玻璃心,直接给“死机”了。
“喂,你别酱紫啊……”对着死机状态的鸟书,许彦眼巴巴的委屈,“那只是语气助词,我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
许彦觉得这事怪自己,毕竟还有一些关于世界大会的问题需要向鸟书探讨,应该控制住别使用语气助词的。
临时抱佛脚就更不可取了,一个下午开长安眼看蚂蚁搬家,而不是将世界大会梳理明白,自己简直就是在拿人蛮的命运当儿戏啊……
得做点什么。
许彦巴喳巴喳口水,深深地朝鸟书吻了一口,“宝贝,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没反应。
傲娇的没理会。
许彦换了个撩妹的姿势,“宝贝……”
巴拉巴拉半天。
鸟书还是爱搭不理。
又换了一种方式。
再换!
然后……
一刻钟过去了。
鸟书依然像一个被矮矬穷甩的娘们一脸的生无可恋——页面仍然黑在那里。
……
许彦克服着“懒癌晚期”,郁闷地在房间里来回兜圈子,这时桌上的闹钟铃声在20点55分响了。
拿起闹钟旁边的邀请函,许彦仍是有些纠结,纠结是要将这张邀请函撕个粉碎,还是签上名字,这是个难题。
病人是需要好好休息的,以一个“懒癌晚期”的姿态去参加世界大会感觉自己有些蠢,但是不接受的话,那什么狗屁的不平等条约签的是啥,自己又好被动……
闹钟的指针一帧一帧地跳动着,在20点59分钟的时候,许彦终于咬咬牙,签上了名字,盖上了指印。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许彦看见蓝色质地、金色的镶边的邀请函竟然化为一道烟气消失了,就在他签下名字盖完指印之后。
他微微愣了一下,心说这又是地精蛮哪门子的黑科技,好诡异的样子。
在拧巴堡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许彦也只是觉得新奇,然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回头看了眼搁在床上的鸟书,突然想起鸟书说的,只要没被选上什么狗屁议长,这世界大会就没自己什么事,也就姑且去做个旁听观众,顺便赚一点黑市的外快,猴二说人蛮代言人的出场费至少也有200,不知道是高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