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冷道:“夏通判的意思是本刺史还如不一个黄口孺子吗?”
“下官不敢!”夏勋拜道。
“哼!”余湘冷笑到:“晌午之时是你极力要求出使要说服杨易,如今却有说本刺史是养虎为患,岂不是戏耍于我?”
“大人有所误解下官的意思。”夏勋道:“下官之所以前去说服杨易,是认为此人在面临生死之危时,当有所妥协才是。若是此人不肯妥协,大人可挥师将其捉拿,用他做要挟让蜀中拿出我们满意的筹码前来赎取,方为上策!”
余湘哈哈一笑,道:“荒谬!夏通判可是有些鼠目寸光了。用杨易生命做要挟,且不论咱们能否得逞,即便蜀中用东西来交换,也只是一次性的交易,对我崖州并没有多大的好处,而且还开罪于蜀中树立一个劲敌,不可取也。”
余湘身旁站着的参军康峎素来与夏勋不和,此时正好落尽下石头道:“夏通判太过于狭隘,与杨易合作我们受益颇多,即便那杨易心又不轨,蜀中距此万里之遥,就凭他区区三千人有能有何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