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事,但你的生死必须掌控在帝王的鼓掌间。
生死一言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君臣法则。骆承志以退为进不去理论,不去争辩,摆出一副任凭呼延止处置的态度,就是在告诉呼延止,他骆承志即便有再大的权利,再大的欲望,只要呼延止一句话,他就会献上自己的脑袋。”
顿了一下,杨易又道:“没有君王会轻易杀掉一个忠于自己的能臣。”
巴桑法师站起身来,向杨易礼道:“蜀王殿下果然聪慧决绝,一切皆如您所言,那呼延止不但没有降罪于骆承志,反而加封其为柱国祭酒,并告诫凶狄诸将,谁若是再敢轻信谣言诽谤骆承志,便以通敌罪论处。”
杨易又叹了一口气,本来北地一战,自己和王飞将粉碎了凶狄人和杨杰的阴谋,占尽了便宜,自以为是最大的赢家,可是现在看来,那骆承志却是绝地反击,利用北地之战凶狄的失败告诉呼延止和凶狄人,他是那片茫茫大草原上不可或缺的一人,也奠定了其在凶狄不可动摇的地位。
纵观因果,可以说是杨易间接帮助了骆承志,也基友可能为大光树立起了一个比凶狄人更厉害的对手。
“可是殿下,依你所言,那骆承志就真的没有野心?”德静大师忽的问道。
杨易摇头道:“恰恰相反,此人煌煌野心绝非常人所能睥睨。”
“可那呼延止。。。”
杨易不言,拿起那颗炫彩夺目的西慎紫玉把玩片刻笑道:“紫玉光芒虽甚,却终究会暗淡下来。”
德静大师一怔,随即恍然道:“阿弥陀佛,万物皆有灵,有灵则有所源,有源必有所终,小到苍生蝼蚁,大至漫天星辰,皆是逃不脱此天地之法,又何况是人尔。。。”
巴桑法师也听出了其中的喻意,感叹道:“凶狄汗王呼延止年近六十,已过天命之年,恐怕再过些年岁,即便不法化,也已经无力再束缚草原上凶猛的饿狼了。”
杨易点了点头,那呼延止年岁已高,而那骆承志却方过四十,只要不出意外,呼延止是绝对活不过骆承志的。
杨易心中越发佩服这鬼谷传人,与呼延止拼年岁,看似计略简单而粗暴,却是需要莫大的忍性和耐心且有大智慧,非常人所能不为。
在杨易的前世历史记忆中,就有那么一位姓司马的能人,活生生耗死所有强大的对手,在群雄纷立的年代笑到了最后。
杨易并不质疑骆承志会死在呼延止前头,不为其他,单以暗黑使者从北方传来的消息来看,这几年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