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府蜀军大营。
元六跪拜在帅帐之下,满面羞愧的将肖家沟一战的情形详细道来。
杨易和陆元良坐在帅帐台阶之上,正自在一支棋盘上杀的难分难解。
说是难分难解那是官话,杨易哪里是陆元良这个鬼才的对手,连续三盘棋下来直被陆元良杀的落花流水,这酒疯子是一点都不给杨易这个主子的面子。
眼见自己兵马士卒一个个被陆元良吃掉,很快就要变成孤家寡人,老王推磨了,杨易将棋子往前一推,耍起赖皮来:“不下了!不下了!今儿不在状态。”
陆元良面无表情道:“你输了,给钱,二十两。”
杨易不耐烦的一挥手:“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陆元良看也不看杨易一眼,顺手从旁边案几取过一张宣纸和毛笔递到杨易面前,道:“打欠条,回头我去王府取。”
“靠!这么现实?你丫一年在我府上喝多少酒?值多少钱?”
“那是另一回事!”
“不,就是一回事。”
眼见杨易就快要掀桌子了,一旁的猴尖儿连忙上来劝道:“殿下,军士,元六还在等你们说话呢…”
杨易这才大喘着气坐了下来,看了眼台阶下低头跪立的元六。
元六拱手拜道:“元六捉拿魏嵩未果,还损兵折将,罪责难逃,望殿下降罪。”
杨易摆了摆手道:“这事儿不该我管,我这次来就是看看某些人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的。”
陆元良放话说半个月之内必定不战而取同州,杨易自然是不信,死活要到前线来看看。
元六只好又向陆元良拜道:“请军师发落。”
陆元良想了想道:“罚俸三个月,军杖二十,下去领了吧。”
“谢军师开恩。”元六拜道,吃了败仗仅受如此责罚显然是陆元良已经择轻而刑了。
元六行了一礼,大步走出去领杖刑。
此时杨易却疑惑道:“我说酒疯子,你丫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不是听老周说上个月你在五指山领走了不少火药和霹雳弹么?怎的没捉住魏嵩不说,还在同州军那里吃了个哑巴亏。”
杨易方才也听清了元六的回报,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一战过错并非全都在元六身上,同州军以逸待劳,驻寨而拒守,蜀军却是轻装简行,没有远程攻击器械不说,连霹雳弹都没有,即便能攻破同州军营寨恐怕也会损失巨大,元六是没有办法才撤了回来。
陆元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