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先去后院看一看子乔的房间吧!”我看张松竟然表态认我为主公,也是相当的惊喜。不过是一辆随时都能制造的马车而已,居然让张松这个怪才立刻就认我为主了。我这笔生意做得可太划算了。
等我安顿好了张松在州牧府的房间,找了几个仆人、丫鬟伺候张松的生活起居,然后就又赶回了前厅处理公事。可是当我坐下还没有一会儿的时候,就见秦宓从门外走了进来,而跟在秦宓后面的还有十几个仆人,一共抬进来了七八口的大箱子。
“州牧大人!”秦宓让这些仆人把箱子抬到屋里后,向我躬身行礼道。
我呵呵一笑,说道:“子敕啊!你这大小箱子七八个,是要来给我来送礼的吗?这箱子里都装了什么东西啊?”
“大人!这些箱子中装的是我秦家除了绵竹县八万顷土地之外,其他所有郡县的土地契约、家奴契约,以及历年来所有账目的明细!这一切都是属下和家族商议的结果,此七八箱礼品还请大人收下!”秦宓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今天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我一听秦宓说完,不由得站了起来。
“子敕,你这是何必呢?我把张家的一些土地收归公有,那是因为张家在管理这些土地的过程中乏善可陈,再加上他们暗中烧了我的成都书院,我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但是,你秦家素有贤德之名,这些土地在你们家族的管理下产出颇丰,我是一丝一毫收这些土地的心都没有啊!你今日把这些契约都拿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一边说,一边心中暗想,这秦宓给我送来这么大的一份厚礼,是他真心实意的,还是故意来试探我的呢?
“大人!”秦宓郑重的说:“《易经》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曾经这益州的土地管理非常混乱,百姓为了几亩薄田终日劳苦,但世族之人却奢侈纵意,人不知有其田。大人自上任以来,便致力于理清土地,让百姓劳有所获。现在整个益州都在变,自张家以下,绝大多数的世家都已经遵照大人的意思重新划分了土地。而我秦家绝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阻碍了大人的变革之路。这不仅是对大人的不尊重,更是对整个益州的百姓不负责任!所以,我秦氏一族已经商议决定了,这几箱契约请大人一定要收下!”说着,秦宓居然双膝跪地,给我行起大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