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什么鬼?”本来一些悍不畏死的西北狼骑还想从后面包围我和典韦三人,可是突然就看到了一群奇怪的骑兵从大散关里冲了出来。只见这些骑兵穿着黑盔、黑甲,手拿黑色长枪,就连马匹上都套着一身黑色的盔甲。“轰轰”啼声震颤,如同踏着死神的脚步,就连西北狼骑这些亡命之徒也有些心悸。
“噗!”只见这些黑甲骑兵在西北狼骑的队伍中碾过,就像是铁锤砸到了豆腐里,无论是曾经再怎么骁勇善战的士兵,在他们面前就像渣滓一样,被毫不留情的碾压至死。这时候,西北狼骑的首领感觉天地之间没有了任何其他颜色,只剩下了这只黑盔黑甲的黑色骑兵。而当这些黑甲骑兵冲过之后,自己麾下三千多的西北狼骑只剩下了一地血渍,无论是人还是马匹都被压扁在地。
“啊呀!我要死了!”西北狼骑的首领只见一个黑甲骑兵的长矛上挑着一个自己的手下。他此时仍然在高举长枪,继续前冲,而自己那个手下之人就像一个蚂蚱一样,在徒劳的蹬着腿,叫喊着,显得是那么弱小,那么任人宰割。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西北狼骑啊!整个凉州最强的骑兵!这些黑甲骑兵真的是人吗?”这个西北狼骑的首领几乎都呆了,只见随着这支黑甲骑兵碾而过,原来五千人的西北狼骑只剩下了一千多人。其中的很多人都像自己一样,看到情形不对就脱离大队逃窜开来。
“不!怎么会这样?”就在这个西北狼骑的首领还没感叹完的时候,突然见到天地之间旋转了起来。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匹金黄色烈马从身边一晃而过,骑在这匹金色烈马上的将领手中拿着一把凤嘴一样的大刀。而自己的身体上怎么没有头了呢?
“重甲骑兵保持队形,跟我直冲韩遂帅旗!”我站在马上高声呼喊。所有的重骑兵就像一股洪流一样,冲破了一切敢于阻拦我大军脚步的敌人。无论对方是枪骑兵、弓骑兵、盾牌兵,还是长矛兵,所有敌人的下场只有一个,被碾压致死!
“大帅!不好了,散关的这支黑甲骑兵太邪门了!无论是哪支部队都拦不住啊!”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的跑到韩遂面前喊道。
“滚开!我难道没有眼睛吗?”韩遂气得一脚把传令兵踹到了旁边。
韩遂此时站在马车上一看,几乎气得要晕过去了,只见自己的十几支成建制的部队都被这些黑甲骑兵碾压而过,无论任何部队都不能阻挡他们片刻。而所有被碾压过的部队,都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血色的长河。韩遂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这支黑甲骑兵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