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朕写好了冤枉焦触的字条之后,便从张南的武器架上找了一把跟鸣鸿刀差不多的钢刀,然后照着原样又从张南的喉咙里插进去了一次,让钢刀上沾满了鲜血。此时朕给香云塔娜招呼了一声,就又从帐篷后面的那个破洞溜了出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朕和香云塔娜一路有惊无险的出了张南的军营,又再次潜入进了焦触的营区。这焦触的军营跟朕所预料的差不多,无论从岗哨的设置,还是巡逻的士兵上来看,都比张南的营区粗疏了不少。朕和香云塔娜没费多少功夫,就一路来到了焦触的帐篷之外。
这时朕看到焦触的帐内已经熄灯,从里面还传出了阵阵鼾声,就知道他应该是已经睡着了,朕这次并没有再割开焦触的帐篷,而是顺着焦触帐篷下面的缝隙,就把那柄带血的钢刀塞入了焦触的帐之中。随后朕就对着香云塔娜微微一笑,又再次往军营外溜去。
深夜,当朕和香云塔娜再次回到轲比能部落的时候,只听得袁绍那两万骑兵的营地中仍然一切如常,就像根本没有外人去杀了他们的一员主将一样。这时朕不由得一笑,心想这些袁绍的大头兵也够粗疏的,他们的一员主将死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都没有一个发现的。要是照这种情况看来,他们至少得等到明天的早晨,才能够发现张南已经死了呢。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朕就微微打了个哈欠,然后躺倒在了被褥之上。而香云塔娜也乖巧地依偎在了朕的身边,陪着朕一同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在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只听得南面袁军的军营中一片喧嚣,中间还夹杂着零星武器碰撞的声音。此时朕不由得和香云塔娜对视一笑,心想那些张南的士兵终于发现他们的主将死了,而这时应该是他们已经去找焦触理论去了吧!
“大哥!我是轲比能,我能进来吗?”此时轲比能的声音也从帐外传来。
“呵呵,进来吧,我的兄弟!”朕说道。
“大哥,出大事了!”轲比能一进来就急匆匆的说道:“今天早晨我发现袁绍的两万骑兵在紧急集结,就连忙召集了部落的战士防备。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袁绍的士兵似乎不是要攻打咱们部落,而是内讧起来了。刚才我从远处的地方看到,他们的军营里已经动刀子了,应该是死了好几个人了!”
“哦,才死了几个人啊?看来我真是高估这些袁军士兵的血性了!”朕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照这么看来的话,他们也就是小打小闹一番了。真正能解决问题的,还得是咱们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