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已是酒醒了,在阁楼上嚷着肚子饿,嘴里渴的话。潘金莲气得脸通红,只得让男人返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张林忙于灌汤包的活,每天在狮子楼和城北两头跑,闲下来时候还要去西湖乡里查看心仪的宅院,以及去西水桥街上谈商铺的事情。
每日里,只有晚上饭后的一会儿工夫让他和潘金莲温存温存,却也只是稍稍减缓下那浴火烧心的煎熬。
再说西门庆自打那一日被张林搅了局,哪里肯甘心,想方设法地往武大家里凑。
王婆子是个精明人,自然是不露声色地百般碍事,既花了对方的饭钱,又让西门庆心里有苦说不出。
两家原本说好做新衣裳的事,料子只被武大郎拿回了家里,西门庆连面都还没见着潘金莲,那衣服便做好送了回来。
西门庆百般无奈,又想用老招数请武大郎上门吃酒。武大被家里娘子骂的狗血淋头,哪里还敢再犯,便是西门大官人假装发火,他也只是陪着笑脸求饶。
如此一来,拖了十余日,西门庆每日里想着那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每天坐着马车在紫石街上来回的溜达,只盼能再看见潘金莲的婀娜身姿一回。
可惜天不遂人愿,连根毛都没瞅见。
西门庆是阳谷县里的大善人,平时乐善好施,对朋友也出手阔绰,身边自然少不了一圈巴结他的地痞小混混。那把武大郎打得鼻青脸肿的三个小伙,也是吃他赏钱的混混中的一批,只是双方交情不深罢了。
要数最得他交情的小混混,就是阳谷县里人见人厌的泼皮周全,家里两个哥哥早夭,所以有个诨名叫赖头三。这货只要能弄到钱花,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这几天,周全烂赌把身上钱输光了,便又想着去西门庆那弄点花花。
平日里西门庆见他来,每次都赏了一两半两的周转他,只是这回不灵了。
二人随意在紫石街上找了个酒肆吃酒,周全见对方半天不提银子的事,心里猴急又不敢开口直接要。观察了半天,却发现西门庆一对眼招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南面瞅。
他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官人看得什么?若是想吃肉夹馍和蛋卷煎饼,灌汤包,咱俩去吃就是了,要么买来在这里下酒吃也行。”
西门庆押一口酒,烦躁地道:“不是想吃的。”
“那大官人总往那边看什么,难道是哪家的小娘子从那路过,把大官人的魂勾走了?”
西门庆笑骂道:“你这厮平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