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想的,这三盒西域香膏,两盒给主薄和押司拿着,另一盒则由主薄转送给陈知县,也好周全了礼数。高员外这里,小弟奉送你一瓶洗澡用的西域香液,就怕委屈员外您了。”
高员外看了旁边两人一眼,知道那香膏是没自己的份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接受。
“这香液虽然不如香膏珍贵,但也是西域皇室里不可多得的宝贝物事。不满几个哥哥,小弟确实有十来瓶,若是喜欢,小弟双手奉上。”
若是送普通的金银器皿,只要不是大份额,这三人哪里会在意。只是西域皇室里的珍贵物事,听起来就很高大上,市面上买不到,自然是稀奇的。
张林老王卖瓜地吹嘘一番功效,又教给他们使用方法,自然讨得了欢心,酒席上喝得气氛畅快。
他趁机提了自己要准备在西水桥街买铺子的事情,张主薄得了他的东西,自然一口答应帮衬帮衬。
高员外装出一副苦脸,叹道:“张二郎这赚钱速度真叫人羡慕,只怕不出两年,咱县里便没人的身家能盖得过你了。”
张林故意说道:“哥哥说笑了,不说主薄和押司、员外您,就是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也要比小弟有能耐吧。”
高员外嘿笑一声,看着张主薄道:“要不是张老哥抬举他个破落户,早年帮他在衙门里疏通关系,他哪里有能耐可以包揽词讼?还有官吏债……不然就凭那厮开的生药铺,能赚得这偌大家业?”
陈押司也附和道:“这厮前年死了正室婆娘,却不料他勾搭上了清河县左卫吴千户家的小娘子,娶为正室后,有了依仗便不得了了。去年又娶了布商杨宗锡的遗孀,白得了一大份嫁妆钱,好说歹说有两三千两。最近刚跟那东京府里八十万禁军提督杨戬的亲家陈洪攀上了关系,将他大女儿许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呵呵。”
张主薄阴沉着脸,自倒自饮地连喝几杯。
高员外见了,又是煽风点火地道:“那厮在东京府里头有了关系,哪里还把咱们老哥几个放在眼里,便是每月的官吏债份子钱也是拖着,张主薄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可那厮倒也脸皮真厚,你不问,他便不给,往往催了几次才叫人送来。”
张林听得心下高兴,一拍桌子,面上却怒道:“岂有此理,这等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枉我还当他真是县里的大善人呢!”
高员外爆粗口,骂道:“善个鸟屁,早晚叫那厮身败名裂。”
张主薄打岔话题,不高兴地吆喝道:“提那厮干嘛,来来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