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郓哥儿又蹦又叫地跑到跟前:“张哥,武大郎的胞弟武松武二郎回来了,是我早前听武大说过,一下就认出来了。”
那边武松大步走到家门口,朝着张林这边拱手抱拳作了一礼就急忙推门而入,吓得里面女人一声惊叫传出来,随后又是一阵“哥哥”“哥哥”的悲伤喊声。
张林哪里还吃得下去,忙不迭地回到武大家、
潘金莲正哭哭啼啼地倚在阁楼门口,对着门里哭诉道:“你这当弟弟的也不知早点回来,大郎他被人打成这般半死不活才知道来看他,要不是张小叔帮衬着,只怕你哥哥早给人打进土里埋着了。”
里面武松粗嗓子应道:“小弟对不住嫂嫂和哥哥,不知我哥哥这身子……大夫是怎么说的?”
“都说要落个病根在身,便是运气好留得命在,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活了。”
武松怒吼一声,震得潘金莲花容失色:“可查出来是谁打伤我哥哥的?”
张林踏踏踏地一阵小跑上楼,只见到武松满目狰狞,青筋毕露地坐在床边。武大郎瞪着眼,紧紧握住弟弟的手,喉咙里嗬嗬嗬地跟着一阵气喘。
他忙插嘴道:“小弟这几天在阳谷县周围的东南西北乡镇里都查过了,却是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那个,武二郎你先别激动,让武大好好休息最重要。”
武松听了,这才收了脾气,宽声安慰了几句武大,便跟着张林下楼后坐在凳上。
他扫量几眼张林后,面皮绷紧地肃声道:“武松是个粗汉莽夫,不识礼数,还未多谢张小哥的帮衬。”
张林见他威猛正经的神态,哪里敢嬉皮笑脸,也正襟危坐地道:“唉,都是小事,小弟初来乍到就受武大哥和嫂嫂的恩情,饮水思源,哪里敢忘了恩人。”
武松便又向旁边的潘金莲起身行礼:“小弟先前惊吓到嫂嫂,还请嫂嫂别怪罪。”
潘金莲欠身万福,连声说着不敢。
三人聊开,张林将武大郎被人打成瘫痪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武松,听得他面冒红光,杀气腾腾。
旁边潘金莲一阵委屈一阵哭,顺带着夸了几句张林如何如何帮衬,如何如何帮自家赚钱改善生活的好话。
武松听了,又对张林抱拳称谢,奉为大恩人。
潘金莲又问武松吃饭了没有,武松说没有,她便要下厨去煮饭做菜。武松哪里有胃口,只叫她弄些煎饼和肉夹馍来胡乱填饱肚子。
吃饭时候,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