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点本事没有,早就被西门庆开了。
至于坪村买地契,施工建作坊,染坊搬迁的事情都是准备妥当,只等着廖县尉那边给个准话。若真能把监牢里的犯人调出来做工,就光这一项,至少能给张林后续大计省三分之一的银子。
这年头,朝堂里的高俅高太尉都能把八十万禁军当免费打工仔在用。而张林这一招即能给朝廷国库充钱,还能给官吏创收,没有傻子会拒绝的。
现在就看这份功劳究竟会花落谁家,谁会得到最多的实惠。
等到晚上,县尉那边没有回信,张林心里也是不急,反正女红帮工还没正式上岗呢。
他练了会儿毛笔字,看着歪歪扭扭的字体,自己都鄙视自己,想着什么时候请个专业点的先生来教吧。
昨晚因为吃酒才洗了澡,今晚到是不用,只让瓶花擦了擦身体给自己暖床。
话说,昨晚上小少女双手的伺候并不算多舒服,最后弄得大鸟还有点生疼,纯粹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哪知道小丫头等他进了被窝后,就在被褥里脱衣服,张林连忙止住她:“你作甚?”
瓶花怯生生地道:“服,服侍老爷那个啊。”
“算了算了,冬天里男人要养精蓄锐懂不懂?那玩意比金子还宝贵,怎能天天往外掏?”
瓶花弱弱地哦了一声,脸色似乎还有些失望,不足一米五的少女娇躯钻进他怀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