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宋向来是重文轻武,嗨,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武阶官从太尉至进勇副尉,有五十二阶。廖某不才,也只当得个三班奉职从九品,若是这次申报有功,能提到正九品的右侍禁也就知足了。至于二郎你是白身,能得个下班抵应也算不错了。”
张林忙问:“那是什么武官,几品?”
陈押司哈哈大笑道:“武散官罢了,无品阶尉勇。”
尼玛,那就是上头的“意思意思”了,给个甜头而已。张林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好歹有个头衔比没有强吧!
这申报官面文书和字据是准备妥当了,不过想要把这件事完善,还需要让监囚们“自发”地写一些深刻的“褒美感谢信”,以此夸大这件事的好处。
接下来几日,张林便是筹备他和潘金莲的纳妾喜事,因为只是小办,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
他让王婆子保媒,一顶大桥四对灯笼,几匹段子红,让瓶花、翠玲和郓哥儿跟轿。
后晌午时分,就让潘金莲坐上轿子,从内院绕到宅院外,再从西湖乡外转了一大圈,回到外院正门进来。
实际上两家也就隔着一道内院门,绕一大圈纯属脱裤子放屁的举动。
张林好笑地坐在外院正厅里,深衣福巾地等着一身大红艳服的潘金莲被王婆子领进门。
吹吹打打地闹哄一阵,炮仗礼竹炸一阵,便摆酒开宴地请宾客吃喝。
来参加喜宴的人除了张主薄几人和县里的铺子掌柜们,还有就是紫石街上的老邻居,满满当当地摆了十来桌,热闹地喝到夜里才是散场。
潘金莲自然是要在闺房里盖着大红头巾,老老实实坐在床沿边上等着官人来揭盖头,心里头忐忑不安。
张林喝得晕晕乎乎闯进门来,把瓶花支使出去,一身酒味地笑喊道:“总算把,把你唉娶进门了。”说着,一下揭开女人的盖头,随手扔了。
“叔叔还要羞奴奴!”潘金莲满面桃红,一身金银衣裳借着烛火的摇曳,掩映得细嫩小脸儿甚是娇媚。
张林打着酒嗝,搂着女人要倒在床榻上。
潘金莲忙是扶住他,嗔怪道:“怎么醉成这样,还没喝交杯酒呢!”说着,自己去拿杯子摆弄着男人勉强喝了口交杯酒,伺候他宽衣解带。
张林虽然醉酒,但脑袋却不糊涂,只是看东西晕,晃晃悠悠地起身,说想去撒尿,却是站不稳。
潘金莲又扶不动他,只好从床底下拿出尿壶,忙活好一阵才将他大鸟儿掏